说真的,花寻觉得要是真以这种方式见阎王,那真是丢人丢到阎王面前了。
绝望之际花寻忽然想起来,青年男子说过,每逢这种时候,要么自己挺过去,要么靠药物抑制,或是找个人帮自己纾解也行……
既然这本小说是在古代背景,想必青楼楚馆这种地方也算的上合法经营,而且绝对不会少了。
花寻想到这儿摸了摸方才孟言孤给他的那个沉甸甸的荷包。
花寻以前是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沾过,也没想过沾过,毕竟一个是不合规矩,再一个便是染上病了哭都没地方哭,何必贪那一晌欢愉?
不过今非昔比今非昔比。
正当花寻打算着这件事儿的时候,方才还不做声的说来话长大哥忽然开口了,“别想了,这种方式不可行。”
花寻:“……”
“凡人女子,承受不住仙人精气,会弄出命案的。”青年男子说这种话的时候依旧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跟念经书似得,“当时汲了谁的血,就找谁去,让他帮你。”
花寻听到这儿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没有别的办法?”
“有。”
花寻听到之后不禁两眼放光,一声“大哥”没喊出来,只听着对方又道:“不过有是有,但告不告诉你是另一回事儿。”
“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罢。你说我好不容易从他身边跑了,现在再回去?回去之后难道还要说:‘嘿,兄弟,你的血借我用用,我病犯了!’,依着沈惊蛰那个性子不打死我才怪。”
“其实就这么回去也不是不行,依着沈惊蛰的那个性子估计不会打死你,倒是有可能以其他方法去折磨你,原著上是这么写的。”
青年男子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以至于花寻根本没听出来这句话的不妥之处。
“怎么写的?”
其实如果不会被打死,花寻真的考虑怂不唧唧的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