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叶舒委委屈屈,“不要用这些……”
晋望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回盒中,起身走到叶舒身边,垂眸看他:“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想要什么?”
叶舒牵他的手:“要你。”
晋望没崩住,轻轻笑起来:“嘴甜。”
可他又是话音一转:“但几句甜言蜜语,抵不了惩处。”
“这样吧,念在叶相身怀有孕,孤给你个机会。”晋望道,“自己从里面挑三样东西。”
叶舒:“可……”
晋望平静道:“一炷香内,若挑不出来,孤便依着自己喜好来了。”
说完,转身出了暖阁。
狗!皇!帝!
叶舒气得想打人。
晋望毫不在乎这人如何在心里骂自己,优哉游哉回了龙椅,甚至还不动如山地执笔开始书写。一炷香很快过去,叶舒踩着最后一刻出了暖阁。
晋望放下笔:“挑好了?”
叶舒脸上滚烫的热度未消,双手背在身后,含糊应了一声。
晋望:“让孤看看。”
叶舒不动:“我都答应你的要求了,你该把萧焕放出来了吧?”
晋望一笑。
他将手边的诏书展开,推到叶舒面前。
“与西夏开战在即,孤欲封左将军为骠骑大将军,统御三军。军中恰好缺个副将,便让萧焕去吧。”晋望道。
””
“怎么,心疼了?”晋望眉梢一挑,“萧焕乃护国公独子,自小学习兵法武艺,他迟早有这一天。更何况,他父亲也曾与孤言明,想让他去边关多历练历练。”
“可是……”
晋望道:“萧焕夜闯丞相府,私会孤的心上人,孤没有罚他反倒给了他军衔,叶相还不满意?”
虽然不能再继续回封地逍遥,但晋望此举对萧焕来说的确是高升,而非惩罚。
叶舒小声道:“那就听陛下的吧……”
“那还不把东西拿出来?”晋望道,“这封诏书能不能到萧焕手里,还要看叶相的表现。”
叶舒耳根发烫,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一根暖玉,一条红绸,一枚金铃。
暖玉不过小指大小,作用于初次承欢,疏通甬道时,至于红绸和金铃,只是个装饰助兴之用。
晋望凝神看了片刻,轻笑:“还挺会挑。”
叶舒如临大敌:“你说了让我自己挑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晋望将人搂过来,亲昵地在叶舒唇边亲了一下,“只要一会儿你别后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