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叹息一声,低头枕在他肩头,将人搂得更紧:“你是不是……有点想了。”
他声音放得极轻,吐息喷洒在叶舒耳畔,引得叶舒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晋望知道叶舒这样是为什么。
太医说过,坤君有孕时会对乾君极度依赖,并且极易动情。
但月份不足三月时,胎心不稳,不可轻易行房事,只能用信香安抚。
“唔——!”叶舒浑身一颤,晋望吻在他耳后。
这个吻轻柔而缠绵,叶舒却浑身战栗不止,眼中飞快泛起水汽:“不……”
晋望一只手横在叶舒肩头,将人紧紧扣在怀里,抬起他的脖颈,令他无法逃脱。
须臾,乾君信香注入,叶舒精疲力尽地倒在晋望怀里。
晋望将人抱起,放回床榻上,手掌眷恋地摩挲着他的鬓发:“再忍忍,再忍两个月就好。”
叶舒涣散的视线缓缓凝聚,低声问:“为……为什么是两个月?”
声音听着有些委屈。
坤君需要的是乾君的抚慰,信香安抚毕竟不比真正的交合,没法轻易满足他。
晋望有些迟疑。
叶舒这几天真的很乖。
好像自那日之后,他当真已经想通,要好好留在晋望身边。
屋内的气氛暧昧而温馨,仿佛一切都是诉说真相的最佳氛围。晋望的手顺着叶舒手臂滑下,落到他小腹上。
“孤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晋望声音温和。
叶舒问:“什么?”
晋望偏头笑笑,轻轻道:“你这里……”
他话音一顿,脑中的眩晕来得毫无征兆。
晋望飞快意识到什么,眉宇紧紧蹙起:“那杯茶……”
话还来不及说完,晋望跌入床边,很快没了意识。
叶舒:“……”
叶舒躺在床榻上平复片刻,翻身将晋望放平。
他伏在晋望身边,注视着那张熟睡中依旧俊美的脸。
那杯茶里他下了药。
是牧久卿留给他的迷药。
为了不让晋望察觉出来,他还特意将茶汤多煮了好长时间,这人果真没有怀疑。
叶舒取出长垣为他易容准备的人皮面具戴上,小声嘟囔:“狗逼晋望,这下你没法再欺负我了。”
“你与那个叶舒有旧情也好,恩怨也罢,都与我无关,干嘛报复在我身上。”
“不过,说不定我能找到方法离开这里,换你的叶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