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来说就是多余的。”尚庭枝淡淡地总结道,他的语气明明是一派轻描淡写的样子,却说着一针见血的话,“既然每次都得靠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让你在旁边参观?”
夏乐阳绞着手指,总算知道了尚庭枝为什么会生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昨晚把尚庭枝给踹开了的缘故。
“你可以让我多练练啊。”夏乐阳撅着个嘴说道,“我明明在进步。”
尚庭枝懒得再多说,漫不经心地回道:“不想再陪你玩过家家了。”
“过家家”三个字深深地打击到了夏乐阳小同志的内心,他气鼓鼓地说道:“你找那么多理由,我看你就是想睡我!”
“是。”尚庭枝面不改色地直视着夏乐阳,“想睡你有什么问题?”
夏乐阳红着小脸愣了愣,他没想到尚庭枝竟然这么直白地承认想睡他,他结结巴巴地扔下两个字:“流、流氓!”接着掀开被子下床,往隔壁快步走去:“我今晚不跟你一起睡了!”
夏乐阳不让尚庭枝抱着睡,那尚庭枝第二天铁定发烧。
但无论如何尚庭枝也不想由着那小祖宗的性子,所以并没有挽留,大不了等明天发烧之后,再把夏乐阳拎过来抱一阵就好。
夏乐阳通过卫生间往隔壁卧室走去,在路过浴缸时,他小声招呼了女鬼几声,然而女鬼连形也懒得显,就轻飘飘地来一句“睡了”,怎么都不肯出来。
没有好姐妹聊天,夏乐阳只好孤零零地回到隔壁卧室,然后孤零零地爬上了卧室里的双人大床。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都跟尚庭枝一起睡,早已习惯了那温暖的胸膛。这突然一下子只有冰冷的墙壁作陪,他还真不习惯。
不过不习惯归不习惯,原则他还是有的。
于是夏乐阳就这么抱着被子强迫自己入睡,然而他翻来覆去到了半夜两点多,一直都只是迷迷糊糊的,始终无法进入梦乡。
失眠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夏乐阳辗转反侧,在安睡和原则之间左右徘徊,最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猛地坐起来,还是决定暂时放弃原则,选择安睡。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半夜三点多,夏乐阳蹑手蹑脚地来到尚庭枝的卧室,只见尚庭枝呼吸平稳,显然是熟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