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阳哼了一声,不吭声了,但他浑身都散发着生气的气息。
尚庭枝拿他没辙,主动示好道:“过来睡,别掉下去了。”
夏乐阳缩在薄被里没有动,尚庭枝只好伸手去把他捞过来,然而和之前几次睡觉不同,夏乐阳这次直接把他的手拍开了。
“你睡你的,管个工具人做什么。”夏乐阳哼唧道。
尚庭枝:“……”
尚庭枝呼了口气,关上灯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这小少爷怎么会这么难哄?
第二天早上,尚庭枝收到了屋主的邮件回复,说是在此之前并没有把房子租给任何人,尚庭枝是这几十年来的第一位租客。
这就奇怪了。
顾家公馆曾经住过一个单身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屋主怎么会不知道?
尚庭枝从书房来到客厅,把这事告诉了夏乐阳,而给他摆了一早上臭脸的夏乐阳总算舍得拿正眼瞧他。
“也就是说,屋主不知道那单身女人吗?”夏乐阳奇怪地问道。
“这老洋房一直处于废弃的状态,屋主常年生活在国外,对这房子并不太关心。”尚庭枝复述了一遍屋主的原话。
夏乐阳道:“可是有人住进他的房子,再怎么也应该知道吧?”
尚庭枝道:“只有一种可能。”
夏乐阳很快明白过来尚庭枝的意思:“你是说,那个单身女人是自己撬锁住进来的?”
“是。”尚庭枝点了下头,“上世纪住房管理还不够规范,这房子常年没人住,有人撬锁住进来也不会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