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夏乐阳猛地从床上蹭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这哪有什么香港同学?
谁认识他很高兴?
难不成顾家公馆里死的那家人是香港人?
想到这里,夏乐阳的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他的后背都跟着凉飕飕的。
不行,确实不行。
他努力过了,奈何小时候受到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他还是没办法和凶宅做斗争,只能缴枪投降。
虽然刚才在尚庭枝面前放下狠话绝对不可能害怕,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时间回到现在。
夏乐阳刚打开尚庭枝的房门,就碰了一鼻子灰。尚庭枝压根不想管他,但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因为眼下只有尚庭枝能陪着他。
“你半夜不用我扶你上厕所吗?”夏乐阳厚脸皮地摸到尚庭枝床边,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肾好,不起夜。”尚庭枝面无表情道。
夏乐阳用食指挠了挠脸颊,有些尴尬,又问:“你渴吗,我帮你倒水。”
尚庭枝道:“不渴。”
夏乐阳拧着眉头极力找理由,尚庭枝却已经下了逐客令:“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那个……尚大师。”夏乐阳露出个干巴巴的笑容,“你这发着烧不好受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