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你再教一遍,再一遍爹肯定记住。”
”那好,我再教您一遍,这个字读獠,獠牙的獠——好了,爹你读一遍。”
“……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
这是憨厚老实的三房。
“娘啊,这个字明明很好拼的嘛,gua瓜,我们吃的那个瓜呀,白瓜的瓜,你再试试。”
“g-u-a——嘎,白嘎的嘎。”
“……娘,我们爹啥时候回来?我们想爹了。”
这是鬼机灵的四房。
“娘,你是要气死我啊!不教了不教了,我对您老放弃治疗!”
“诶,闺女等等,娘年纪大了记不住正常,你再教一遍,娘就想学我大孙孙的名字。”
“那好,我再写一次,娘您再不会,我不理你了。”
“嗯嗯……”
这是兴致勃勃又虚心求教,却奈何资质有限的唐祖母。
一场扫盲教育把整个澧城搞得是‘腥风血雨’,不知道‘破坏’了多少家庭和睦,父子‘成仇’……但总体任务效果确实出奇的显着。
孩子们的学习进度不快,但根基却十分巩固;大人们虽然学得痛苦,可也慢慢有进步,如果只是识字扫盲的标准,按照这种形式下去,在两年内完成扫盲任务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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