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霎时安静,酒楼中除了呼吸竟再无一丝声响。
唐钰听到声音回头看见是何人叫住自己,脸色立刻就白了。
而殷禹则把完着酒杯,皮笑肉不笑继续道,“你,过来……”
这个“你”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在场众人看向唐钰目光无不露出同情之色,被其他士族带走或许还能靠着士子身份受到礼遇之待;但被澧王看上,就真真是只能自求多福,别说**,能保住命就算不错。
丁昌等人诧异之后就是幸灾乐祸,现在这小子自己倒霉可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中,唐钰不仅脸色发白,腿似乎都软了,整个人如筛糠般抖了起来,精致的脸上眼眶红得似乎要落泪,站在原地“我我……”的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可怜之极。
但那边澧王却不是心软的主。
其身边的侍卫会意,目光如寒刀,“还愣着做什么,我们主子叫你过来!”
“砰。”
闻言,唐钰似因恐惧双腿彻底发软,猛得摔到地上,恐惧的脸上再无半分血色。
众人侧目,心里真是同情极了。可谁也不敢插半句嘴,澧王虽已是个半身不遂的废人,但仍旧是只凶残的猛虎。
魏秉郡有心帮他,却也没那个胆子开罪。
而那边男人似乎非常欣赏少年这幅恐惧的模样,心情很好,并不恼怒少年的失态,脸上露出趣味之意,
“唐士子既然有如此为民的仁心,愿抛弃世俗礼教,只为救命,这等心意岂有不成全之理?”
“本王身为澧城封地之主,又怎有放百姓不顾的道理,本王也愿自掏金银,以助今年百姓过冬,不知唐士子,可愿让本王做你的入幕之宾?”
能说不愿意么,那必须得点头,否则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