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二媳妇知道自己丈夫不仅偷嫂子,连孩子都有了顿时也不答应了,哭哭啼啼也闹了起来。
“呸,老子睡沈姬咋了,你他娘的不也跟我大哥偷了,当我不知道吗?贱人,老子要把你浸猪笼!”
“我偷人那还不是你逼的!要不是你没用我用得着委身别人么,我至少没弄出个野种,呜呜,你没良心。”
顿时,何老二夫妻也打了起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何家两老看着屋里的闹剧,喃喃两句,双双一番白眼,晕了过去。
周围闻声跑过来的邻居:……真是好大一场戏哦。
同时。
在城外的小树林,曹顺也从荒郊野外悠悠醒过来,惊恐的发现他装着金银珠宝跑路的牛车消失不见,身上的衣服还被人脱了个干净,光溜溜的躺在野外。
端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
而唐家这边。
在清点完曹顺牛车上的金银珠宝,估算了下价值,虽仍旧比不够这些年扶持何家送出去的财物,但好歹拿回了部分损失,出了口恶气,大家高兴得一宿没睡。
唐祖母为此半夜还做了大锅稻米饭,难得不再限制,让大家吃了个舒坦,顺带给丈夫和大儿子的灵位也供奉上一碗过去,红着眼睛絮絮叨叨了半天。
等到第二天早上,何家那边闹腾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倒是官衙这边的人先上门,通知唐钰去官衙报道。
“恭喜唐士子,我们大人听闻世子学识了得,特请士子入官衙幕僚。不过老爷说这两日官衙事忙,有些杂事要处理,请唐士子三天后再去府衙,这是士子的腰牌。”
前来的衙差恭恭敬敬递上一块金属制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