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走走吧。你都一月未来见我了,我在酒楼接了份活别人都来瞧,你也不来,可是最近瞧上哪位新人?”
白公子未上马车,只伸手替魏秉郡理了理衣服,然后示意人随便逛逛。
清雅的脸上神色平淡,却声音中略有股子醋意的埋怨。
魏秉郡听得心情激荡,马上解释,“秉郡心中只有子席,子席怎总疑我心?我早早就听说你在酒楼的事儿了,本打算去瞧,可今日官衙公务着实太多抽不开身……倒是子席,我们不是说好你不接活了么,你怎又去抛头露面?”
说道后面,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有些急。
近几年在他暗中的放话下,澧城士族基本不会再请白公子出门,去酒楼也顶多让白公子陪几杯酒,白公子真正接待的客人也就他一个罢了,把男人的占有欲表现得十足。
此刻自己的人出去抛头露面,他哪有不伤心的道理。
白公子微笑,“我这年纪了你还怕谁看上我不成?不去抛头露面做点事儿,你都把我客人全拦了,让我如何生活?”
“秉郡扫榻相迎,就等子席点头。”
魏秉郡急道。
“前面酒楼糕点挺好吃的,还没吃朝食,去尝尝……”
白子席微笑没回答,径直往前走。
每次涉及这个话题他就是这幅态度,魏秉郡无奈,只能作罢跟上去,把话题转移别处,总归子席主动约他就是好的。
两人一路闲逛,如同普通情侣般,走走吃喝聊聊。
半路有认识的人瞧见也不稀奇,魏县守捧了女闾白公子多年都是老新闻了,走在一起没什么可再八卦的,顶多笑上句死心眼。
白公子也正是知道魏秉郡的看重,约得出来才敢答应唐钰帮忙引荐。
只是看到魏秉郡对自己的态度,心里还是有些愧疚酸涩,再怎么催眠自己,也忽略不掉这人的好,可他的身份,除了这幅身子,其他给不了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