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见状赶忙往人群密集的地方钻,他身材瘦小容易钻空子,后面几个剑客身形彪悍在密集的人群中追跑就有些劣势了,距离很快就被拉开。
可唐钰不敢掉以轻心,继续狂奔,一个没注意冲到了路上一个车架面前。
“驭~”,车夫及时刹住马匹。
“嘶~”
但唐钰还是不慎被马蹄擦过腰间摔出去,虽没踢中肺腑,但擦过的皮肉估计青了,疼得他嘶了口气。
车架主人的侍卫上前拔剑,冷冰冰的盯着他,仿佛待主子下令就马上砍掉他的气势。
而面前的马车以青铜作车厢,绸缎作车帘,即便没有任何代表身份来历的字号,也能知道车架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
全青铜的车厢连县蔚郡守都没资格坐。
唐钰心头一跳,他有种非常特别的危险感。
忍住腰间疼痛,赶紧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拦架的,请大人赎罪……”
而同时,后面的剑客也终于追了上来。
几个剑客心思全在抓唐钰身上,平日也没少见各种士族大人,有曲公做背景基本谁都不怕横着走,因此并未注意面前的车架的车厢竟是全青铜所铸,代表什么地位。
“把他抓起来!”
一个剑客示意同伴上去抓人,根本没有管面前的车架。
甚至还有剑客抬起下巴嚣张的对那个冷冰冰的侍卫,搬出主子名讳警告,“这小子是我们曲公要的。”
以往这句话搬出来都是无往不利,曲公乃澧城的大士族,在王城有人,连这封地主人的澧王都不怎么放眼中,整个澧城无人敢惹。
却不想今日他们几人算是走了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