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溪不知道从哪寻来两个梨子,扔了一个给谢逢殊,自己也坐了下来。
谢逢殊本来在阖目休息,被嘲溪的梨子砸中,不耐烦地瞪了对方一眼,起身捞起梨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什么时候吃饭啊?”
“就知道吃。”嘲溪把手中的梨拋来抛去,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一眼谢逢殊。“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个和尚了?”
谢逢殊叹了口气,有些惆怅:“他暂时回去了。”
“不会不回来了吧?”
“不会!”
“你急什么?”嘲溪道:“不回来正好,省得你魂不守舍的。”
谢逢殊很认真地答:“他会回来的,他说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说完,谢逢殊见嘲溪猛地转过头,死死盯住了自己。
谢逢殊有些心虚了:“看什么?”
“他走不走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你以后与人成亲了还能带着他?”
谢逢殊沉默了片刻,仰头重新倒回花丛中。
“我不和别人成亲。”
这回换嘲溪沉默了。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谢逢殊都察觉不对转头看过来了,嘲溪才黑着脸望着谢逢殊,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说清楚,你跟那和尚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逢殊立刻慌了,顾左右而言他:“啊?什么什么关系?”
“谢逢殊!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