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看你傻,担心你被人骗。”嘲溪打量了一下谢逢殊,又道:“不过他骗你做什么,你又不是个姑娘,还能骗去做夫妻吗?“
谢逢殊大抵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一下子愣住了,重复道:“做夫妻?”
“是啊。”嘲溪嘴里叼了根草,百无聊赖,便来逗自己的小师弟玩:“假装对你好,骗得你晕头转向的,诓你和他拜堂成亲做夫妻,此生你就只能和他在一起,与他待在一块儿,哪也去不了。”
其实哪有那么可怕,只不过嘲溪总以逗弄吓唬谢逢殊为己任,估计说得过分了些。
谢逢殊呆呆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嘲溪见谢逢殊还在发呆,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些,问:“怎么,被吓住了?”
“好了,逗你玩呢,你又不是个姑娘,人家娶你做什么,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自己小心些。”
谢逢殊却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看了看天色,突然站起身。
“我答应了今晚去找绛尘。”
合着刚才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嘲溪气得不行,恨不得去拧谢逢殊的耳朵。
“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吗!”
谢逢殊才不管他,直接奔后山而去。
他每日在这条路上穿来穿去,连山间的鸟雀都见怪不怪了,瞧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奔来,之懒懒散散的在树枝上挪两步,连叫一声都欠奉。
等到了庙中,谢逢殊推开法堂门,里面却又不见绛尘了。
他一怔,又转头看了一圈,确认庙中的确没人,心里又开始着急起来,转头往庙外跑,在门口差点而和推门而入的绛尘撞了个满怀。
幸而绛尘及时扶住了他,低声道:“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