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却是个贪财好色的浪荡美散修,天天嬉皮笑脸穿个花裙子,敢偷坐他的御座上花天酒地,翻了天的事儿也能闹出来。
“嗯,你们两个……”
魔君忽的负手清了清嗓子,唇角似勾不勾,眸底似笑不笑,“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们些时间,兄弟叙叙旧?”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迅速挪开视线。
鲁奎夫低沉道:“多谢君上宽厚体谅,只是……”
柴娥很流畅地接过话头:“只是我跟他实在没什么好叙的。”
蔺负青缓缓压细了眼尾,“……”
他唇齿一碾,幽幽道:“哪怕不叙旧,对个口供也好啊?”
“前世自我与煌阳死后还有三年岁月,这可是顾鬼狼告诉我的。”
蔺负青吐字语调无波,眼神里渐渐荡起危险的光泽,他冷笑道,“天外神,炉鼎,屠神帝……如此重要的事,你们倒是瞒得孤家够严实。怎么样,不想说说为什么?”
鲁奎夫与柴娥顿时背后一凉。
两位护座闪电般对了个心虚的眼神。
大事不妙,君上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柴娥反应机敏,那张脸简直变得比耍杂技脸谱的还快。他倏地转身,痛心疾首地指着鲁奎夫:
“哎哟老鲁!你说你这人,怎的这种事也敢瞒着君上!?”
鲁奎夫额上青筋一跳,脸瞬间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