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秀抓起毛巾,“我去洗把脸。”
她砰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把房间留给忍冬连乔二人。忍冬心头一跳,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厚道。
果然,耳畔传来连乔幽幽的询问:“忍冬哥,你是不是恋母啊。”
徐忍冬额头青筋暴起:“瞎说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吃醋了吗?”
咯吱一声,身旁的床铺被压低,连乔爬到他身边,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不行,我忍不住。除非你亲我一下,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这哪里是吃醋,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徐忍冬无可奈何,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行了,睡觉吧。”徐忍冬红着脸,拉开被子就想躺进去。
“不行,太敷衍了!”连乔压上来,把他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徐忍冬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蚕蛹,还未完成蜕变却被人硬生生弄破了茧。身体还被困在茧里,头却探了出来,不安又无助。
“别闹……”徐忍冬挣扎一下,连乔却仍然压得紧紧的。他被压得喘不过气,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却又莫名有些期待。
至于在期待什么,他也说不清。
“别怕,我不乱来。”连乔戳了戳他绯红的脸颊,眼中的笑意一圈圈晕染开,“我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安抚心灵的吻’,好不好?”
“……”徐忍冬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颊,烫得他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像是发烧了,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软软的,用不上一点力气。他就这么晕晕地点了头。
此时的徐忍冬又乖又软,连乔简直爱惨了他。温暖干燥的指腹在他嘴角若即若离地蹭了几下,仿佛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最终停留在他的唇珠上。
随后,便是一个温柔得如同春水初生的吻。
徐忍冬沉浸在这几乎要溺死人的温柔里,迷迷糊糊地想道:原来他接吻之前也喜欢先抚摸嘴唇啊……这是哪里学来的习惯……
下一秒。
“我洗好了,你们要不要……”钟秀打开门,一眼看见两个人叠在一起。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