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止不住,”时长风道,“幸好麻醉后痛感不强烈,袁飞航,借个火!”
袁飞航立刻将一簇火苗弹到王小帅的伤口上,时长风接过火苗,一瞬间将周围组织烫焦,血管组织凝固收缩,王小帅的血止住了。
“只是权宜之计,”时长风皱眉道,“得尽快离开这个里世界,否则还会遭到攻击。”
“我艹!”袁飞航忽然骂起来,“你们看头顶啊!”
时长风仰头,见头顶天花板密密麻麻爬着一群虫子,正是咬伤王小帅的虫子!
“这又是什么怪谈啊!”袁飞航受不了这些东西,一边烧一边狂吼。
失血后的王小帅有些虚弱,他说:“好像是……有个人在太平间,听到吃东西的声音,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谁在这里吃东西,但尸体一天少一具,终于有一天,他一抬头,看到天花板上……呕……”
王小帅把自己说恶心了,干呕不止。
“这里也不是太平间啊!”袁飞航觉得全身发痒。
好在这些虫子怕火,袁飞航一点火就不会靠近他们,在周围 地爬着。
“可是有个怪谈是一不小心走进13楼楼梯间的人,发现自己进的是太平间啊!”王小帅道。
“小帅,你知道的这些怪谈,是谁告诉你的?”时长风忽然问道。
“培训三个月时……”王小帅僵住,“按照你们说的,我是4月2日零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之前培训三个月听到的怪谈,也不该是这所医院的怪谈啊!”
“不会吧?”袁飞航诧异道,“时队,他真的是‘思维共鸣’者吗?你靠什么确定他的身份的?”
时长风没有回答袁飞航的问题,而是问王小帅:“你有记忆时,是4月2日上午八点,正推着医用车送药,这之前呢?”
“在家睡觉。”王小帅自然而然地回答道。
时长风:“几点起床,早晨吃的什么,从家到医院多远?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来的?公交、地铁、出租车、还是自驾?如果是自驾,车牌号多少;如果是出粗车,花了多少钱?如果是公共交通,直达还是转乘,转乘几站,乘坐的是几路车?以上问题不需要回到全部,只要想起一个细节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