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应:“……”
“大部分应该还是会来的吧,只是……”荀应沉吟了一下道。
“只是什么啊难道有人跟我们有过节吗可是既然对方地邀请过你去吃婚宴酒席,也不至于有什么过节吧”王摩好奇地问荀应道。
“怎么说呢”,荀应想了想说,“大概是他们邀请我的时候,还不知道我以后会喜欢上男人吧。”
王摩:“……”
“如果是接受不了我们这样的模式,那也是人家的自由啊。”王摩倒是想得挺开的说道。
“不过份子钱还是要给的。”王摩想开了之后,又找补了一句道。
“你这小财迷。”荀应笑了起来,揉了揉王摩毛绒绒的小脑袋。
——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王摩就专心致志地在他和荀应的卧室旁边的小书房里龙飞凤舞地写起了请柬。
只写一封请柬练练手的时候倒是还好办,事实上让王摩连着写十几张,他倒是也对毛笔字有点儿新鲜感,可是这样没完没了地写下去,王摩就开始越写越蔫儿了。
虽然他已经得到了荀应的真迹的真传,但是运笔的力道还是需要他自己的肌肉去劳作的,要写出那么漂亮的字迹,就算是肌肉记忆自己在工作,写得时间一长,手也就酸了。
王摩:“……”
于是王摩在不写毛笔字的时候,就一直在不停地甩手,最后成了一个甩手掌柜的我,除了写字和撒娇,啥也不干。
早晨吃饭的时候。
“荀应,我手疼。”王摩的声音软呼呼的说,可把荀应给心疼坏了,于是就开始了一日三餐的喂饭技能。
到了晚上窝在一起看电视,王摩想喝咖啡的时候,只要楚楚可怜地看着荀应,说一句“我手疼”,荀应就会马上窜到水吧前面,去给王摩搞到一杯色香味俱全的咖啡,完全不用他动手,简直就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完全看不出来他早年搬过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