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拿吧,你不是可以随意进出了吗”王摩难受得迷迷糊糊地点头道。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头疼似乎减轻了不少。
王摩反应了一下,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看向了荀应。
只见荀应坐在床边,低着头枯坐在那里,倒也看不出什么难受的样子。
王摩摸了摸荀应的头,对方便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看起来很家常的样子。
“你帮我分担了感冒的感觉吗”王摩几乎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这样问道。
“是的,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荀应说。
“好多了。”王摩点了点头道,又摸了摸荀应的额头,确认他是不是在发烧。
“你也没有发烧,所以我也不会的。”荀应说着,拉住了王摩的手。
虽然荀应说没有发烧,但是他的眼底也有一点红晕,看上去颇为疲倦的样子。
“抱歉,让你受苦了。”王摩说。
“这不算什么,不苦的。”荀应摇了摇头道。
王摩一直都觉得荀应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现在看起来,他的确具有这样的特质。
只是世界上能让他隐忍的人太少了,所以他的这种特质并不会好像其他的特质那么轻而易举地显现出来而已。
王摩想起自己曾经去养老院做义工的时候的一些事,知道人衰老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变得非常辛苦。
荀应也不知道从猴儿那个时候开始经历过了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了,所以头疼脑热这样的痛苦,只怕对他来说,真的就好像他说的那样,“不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