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锥心泣血呢人家当年吃得正high好吗王摩颇为怜悯地看着那些正在被他删掉的、讲到激动之处,还有点儿湿润了眼眶的老教授,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男神现在正在南部的一个小岛上面大吃大嚼烤鱿鱼,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体验。
王摩吃完了烤串儿, 正要睡觉,房间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荀应, 因为现在这里除了工作人员之外只有他们这几只活物, 工作人员是不会打扰到他们的, 老猫从来不敲门, 都是走窗户,剩下的也只有荀应一位选手了。
王摩没说请进,但是亲自去给荀应开了门。
“阿摩,谢谢你刚才那么关心我当年的心理状态。”门一开,荀应就跟王摩说道。
“啊,不客气。”
举拳难打笑脸人,王摩也摇了摇头道。
“阿摩,我想让你知道,我在画画儿的时候很轻松,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孤独,你对我的感同身受,我是体会得到的。”
“只是我不习惯于向我不熟悉的人袒露心境,哪怕是在文学艺术的作品里,我也不是那种情感非常外露的创作者。”
王摩:“……”
我好像又有点儿云山雾罩的了,王摩心想,但他还是听懂了,多多少少都得益于刚刚被他删掉的那些老教授们的熏陶。
“事实上,除了你之外,我不怎么愿意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心声。”荀应最后,用了一句非常漂亮的情话结束了自己的陈述,道扰之后,离开了王摩的房间。
王摩:“……”
我总觉得荀应这个人,有时候情圣,有时候直男,有时候天然渣。
我真的可以养得住他吗
王摩对于自己的段位,产生了去某种程度上的怀疑。
王摩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脑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