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刚刚听完了很多讲座,又赔了不少的眼泪,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都占全了,这会儿正好有点儿饿了。
于是王摩就走了过去,跟荀应坐在了一起,啃了一串儿烤鱿鱼。
“味道怎么样我自己烤的。”荀应说。
“挺不错的。”王摩点了点头道,荀应煮饭还是有一手的,所谓上炕一把剪子,下炕一般铲子,算是个往大路上走,会过日子的青年男子了。
荀应吃得正开心,忽然瞥见了王摩那双宛如白色兔子一般的眼睛,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鱿鱼。
“阿摩,你怎么哭了”荀应问王摩道。
“没有啊。”王摩正嚼得腮帮子疼,这会儿让他承认自己刚才还是一只哭包,实在是有点儿煞风景,于是王摩的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一般,极力地否认着。
“还说没有,眼睛都红了。”荀应沉声说道。
他这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王摩觉得自己恐怕是瞒不住了,而且他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原本就是想来找荀应聊一聊的,只是想要在吃完了鱿鱼之后再聊。
现在看起来,鱿鱼只好等一会儿再吃了。
于是王摩扯了一张桌子上的餐巾纸盒里的面纸,在嘴角抿了抿,然后点了点头道:“我刚刚的确是哭了,不过也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就是听课听的。”
荀应:“……”
被自己蠢哭了荀应心想,但是在王摩这么多年的棒枣儿教育之下,他已经学会了没有脱口而出。
“怎么听课还会哭了呢”荀应不解地问道。
“我刚才听了一些关于你的作品的讲座和演讲,觉得说的挺对的,心里有点儿难受。”王摩叹了口气,表情凝重语气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