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摩:“……”
“嫌我学历低啊那你找有学问的去啊。”
王摩继续给他回了一张字条, 在荀应画着爱心的图案下面,还画了一个掀桌子的颜表。
“没事了,我只是担心你,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你炸毛儿我就放心了,是你本人没错。”
过了一会儿, 王摩又收到了荀应给他丢回来的回信。
王摩:“……”
虽然非常不想承认这件事, 但是我们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 还真是……挺无法复制的啊, 就……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 王摩颇为绝望地这样想到,然后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
随着王摩用自己的知识对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顿狂轰滥炸之后,他椅子上的那些企图锥刺股的凸起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落座的椅子也变得比煮熟了之后剥了壳儿的鸡蛋还要光滑。
得救了,王摩心想。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原本平平安安地坐在他前面答题的荀应,这会儿竟然也想自己刚才面临的险境一般,被人套上了头(划掉)悬梁的绳套儿!
“荀应!”
王摩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一旦出了口腔,就完全无法在空气之中传播了,仿佛他们此时此刻并不是身处于空气之中,反倒像是淹没在了水里。
王摩心里一着急,就使劲儿地挣扎了起来,结果无论是他的胳膊还是腿儿,都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但是王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知道是徒劳的,他依然大喊大叫地动换着。
“哥儿几个搭把手儿啊!”王摩一边扭动,一边朝着自己的脑洞之中求援道。
“大王我们正在共享我们的力气!”
“可是我们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