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过我吗”荀应对王摩发动了会心一击,而且并没有停下朝他走过来的脚步。
“打不过。”
王摩垂下了毛绒绒的小脑袋,继而又反应了过来。
“但是问题是,你是不会反抗的!”王摩说。
“有人要伤害我, 我怎么可能不反抗”荀应好奇地问道。
“因为那个伤害是……内部的,不是,我在说什么……”王摩拨浪鼓一样地摇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儿,自我否定道。
“总之,我是喝了那什么的补药, 你不要过来啊, 我万一对你耍流氓了怎么办”王摩鸡叫道。
没想到听了他的话,荀应二话不说义无反顾地朝他着就跑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王摩一边在前面跑一边鸡叫。
荀应则紧随其后地紧追不放,一时间从外人的角度看过去,很难判断到底他们两个人之间,谁将会更具有耍流氓的倾向。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雪地里上演着来追我呀的戏码儿, 寒冷的天气和大量的运动, 让他们渐渐地消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点体能。
特别是王摩,此时此刻, 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把补药的能量都消耗光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荀应给吓回去了, 王摩心想。
两个人都跑得狗爬兔子喘的, 交换了“停战协定”之后,王摩披上了荀应给他递过来的毯子,跟着他一起走回到了房间里。
——
“哈……啊、啊、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