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应伸手在王摩的额头上摸了摸,除了一额的薄汗之外,王摩的额头并不烫。
“没有发烧。”荀应说。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荀应说着,就打算把王摩从被窝里挖出了套上衣服之后打包带走。
“哎”王摩忽然之间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师兄,好像你摸了我的头之后,我的骨头就没有那么疼了。”王摩松开了原本紧蹙着的眉头,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荀应说道。
“真的不疼了吗”荀应颇为审慎地追问王摩,生怕因为大意而耽误了他的病情,因为王摩这个样子,看上去有带儿急性病的意思,荀应总觉得,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会比较保险。
“疼还是疼的,但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师兄,你能再多……”
王摩说道这里,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再一次喧嚣起来的钝痛感,又让他不得不继续向荀应发出求助的信息。
“你能不能再多摸摸我的头啊”王摩捉着被角,有些局促地说道。
“这当然没问题。”荀应立刻答应了他,一面伸出手去,摸着荀应的头。
他以前没有与别人有过什么身体接触,所以其实对于抚触的动作非常生疏,但是现在为了王摩的身体健康,荀应也不得不勉为其难,努力一试,虽然他的手法跟撸猫一模一样,却给王摩带来了很大的安慰。
“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啦,现在是……”王摩有些虚弱地笑了笑,一面伸出手来,抹了抹自己腮边的汗水。
“现在好像越来越不痛了。”王摩说。
“那就好,你还要什么吗吃的,喝的”荀应说,他看王摩出了很多汗,也许现在会想要喝点儿水什么的。”
“嗯,我好渴。”王摩很老实地回答道。
“好,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倒点儿水来。”荀应点点头,就抽身去桌子旁边给王摩倒暖水瓶里的水。
结果就是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段里,王摩的身上竟然又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