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
“……怎么了?”
看着坐在自己腰部位置的人,姜肆惊喜之余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很容易冲动么?”楚宥伸出手玩弄似的拨了一下他的唇,声音故意放得软了些,“我来帮你锻炼忍耐力,如何?”
姜肆瞳孔骤缩,顿时明白了楚宥的想法,再结合一下当前的处境,他不由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祖宗。”
楚宥没说话,开始单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沾水葱段,完美得像艺术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煽情。
他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衬衫是包裹着粉白桃子肉的表皮,有它是欲盖弥彰,没它更鲜嫩欲滴,轻轻咬一口都能爆出甜蜜的汁水。
透白的肌肤像淋着牛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所以两抹红色于其上格外引人注目。yao上覆着漂亮的肌肉,却依旧细得一把就能环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他的乌发散乱湿润,眼帘低垂,神色淡淡地把……全部解开,并无任何多余的动作,然而禁欲的壳子下面却让人从心底生出把他摧毁的破坏欲。
等楚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修,烦死了),姜肆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沉,偏他一动也不能动,不止手脚被困,连基本的“敬礼”都受限制。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楚宥,结果没过几秒又按捺不住,目光有如实质地在他的……上一寸寸……,揉和着爱慕与贪婪,舍不得错过分毫。
“宝贝儿,你真美……”
而楚宥看起来是如此平静,漆黑的眸子无波无澜,他只是简简单单脱了一件衬衫,就可以把对方折磨到濒临崩溃,轻而易举地把他掌控在手心。
楚宥换了个姿势,小腿稍微伸直了些,白皙精致的脚落在了距离姜肆脸庞不远的地方,随意地玩弄着松软的沙子。脚掌慢慢埋进去一小半,又抬起来让沙子抖落,有几粒不小心蹦到了男人的脸上。
姜肆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了,“你这样……不如杀了我算了。”
“我什么都没做。”楚宥轻轻掸去他脸上的沙粒,动作温柔,语气淡漠,“都是你在瞎想,与我无关。”
“……”
“难道不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