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他害我肯定谈不上，害姜肆也不至于，最多就是恶心他一把。”楚宥站起身，“我饿了，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哦……”慕婉还没回过神，坐在沙发上郁闷。

男人却也没有真的走开，修长笔直的双腿从她的视线里消失，然后又重新出现。

慕婉抬起头看他，正好撞上楚宥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复杂。

“小婉……你是不是有偷拍我和他的照片？”

“对啊。”慕婉点头。

抱着的手放下插进口袋里，楚宥神色淡淡，“你挑两张合适的发给他，让他自己看着办。”

慕婉：……靠，这是什么送命题？

楚宥再不多说一句话，真的去叫餐了。

从相册里扒拉出几张二人对戏聊天，并且有阳台和小蛋糕出镜的照片，慕婉郑重其事地发给了姜肆。

姜老师，就看你是如何理解我哥的心思了！

“力证清白”还是“我为你好”，艰难的选择题。

按照姜肆原本的想法，显然就是牺牲自己成全楚宥，吃了这个哑巴亏算了。而即便他手里有证据，也未必就会把楚宥拉出来，因为他知道怎样对楚宥宣传新片有好处。

但对他好的，未必是楚宥愿意看到的。

……

楚宥昨晚就拉黑了姜肆，所以对方的消息他收不到，连Ginger也被他一起屏蔽了。吃饭的时候他没看手机，只有慕婉一直在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