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黎明时分,他被梦里那股哭不出地委屈憋醒了,睁眼那刹,浑身力气散去干净,疼痛随之卷起来,让他不得不平躺着,在温暖如春的房内良久惊觉亵裤上的不对。
他很少有这般窘迫时候,哪怕房内静悄悄只有他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他茫然乱想半天没个结果,梦里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他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和萧毓岚有关。
能和萧毓岚有关,还让他醒来半身狼藉,梦境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
洛闻歌抬手盖在眼睛上,简直没脸看。
他为什么会对萧毓岚产生那种情绪,这绝对不行,肯定不行。
从今日起,他必须和萧毓岚保持距离,一定是他们先前过于亲昵,又有蛊虫作祟,让他有这等错误认知。
像是在为自己可耻梦境找借口,终是能粉饰太平。
洛闻歌控制住思绪不去想,但有时大脑有它自己想法,转瞬便想到两日前醒来看见萧毓岚的胸膛。
结实又强壮,看起来很有力。
洛闻歌脸烧得慌,猛地拉起被子盖在头上,懊恼地低声:“**熏心了啊!”
他直挺挺躺尸不到一息功夫,垂头丧气起来去拿亵裤,不换干净的,浑身都不舒服。
就在他拿好干净衣衫回到床边,弯腰正打算换时,暗门一阵轻响,他头皮炸了,倏然抬头看去,便见到一身黑衣宛如夜行侠的萧毓岚,当下僵在原地。
一脸困倦的萧毓岚突发奇过来想趁他睡着看看他,结果撞上个醒了并似乎要做某种事的人,萧毓岚脸上困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趣味。
“你这是在做什么?”
洛闻歌飞快掀开被子钻进去,攥紧干净衣衫:“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