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耳畔听着季晓淳婉转旖旎的哀求声, 非常没令他怜惜, 反而愈加疯狂。
“不是你要求的……嗯?”顾元青好笑地将手指穿好少年的发间, 紧紧地把他的头拽入自己的胸膛, 抵住了他新一次的喘息声。
喉咙里的声音发不出, 季晓淳急的只想掐人, 但每每掐住顾元青后背上的肉, 都会转而变成不舍, 最后只能去揪他的外衣。
原本象征着圣神的外衣, 这会已经变得淫|秽不堪, 使得他又羞又燥,无比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穿了衣服的顾同志比没穿衣服的顾同志还要可怕。
顾元青的疯狂最终在季晓淳累到连揪他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停了下来,重新换了一套白大褂。
用医务室的水替少年清洗一番后, 抱着连走路都没有力气的少年出了医务室。
刚一出门, 还没有走两步,就有不少师生围过来嘘寒问暖。
“顾医生, 季晓淳同志这是怎么了。”
“顾医生, 季同学的病情很严重吗?”
“顾医生,季同学没事吧,你没对他做什么吧。”
……
不绝于耳的关心声传来使顾元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隐隐约约有冒出的迹象。
听得在顾元青怀中装鹌鹑的季晓淳只想拿顾元青的手术针给她们缝上。
顾同志吃一次醋他就快要死了, 顾同志再吃一次醋,他怕得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