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在你公司上市之前,可能我要先当上银行行长了。”
“想的美,你那学历够吗?”
明杨嘴一撇,反问:“你一个研一退学的,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真想当行长?”
“别了,我现在就很满足了。”明杨立刻拒绝。
他怕苍佑又拿一个亿去丢人现眼。
苍佑捻一捻明杨耳垂,发现他没戴耳钉:“怎么了,不喜欢我新送你那副吗?”问完,还继续思维发散,“不喜欢首饰,还是对送首饰的人腻了啊?”
七年前为着一个耳洞,念念叨叨好几宿,恨不得写一本男德守则给明杨,现在倒好,变着花样买首饰。可惜,明杨就长了两个耳朵,两个耳朵上就各打了一个洞,苍佑恨不得明杨还喜欢手链项链,好天天买了带回家送他。
明杨无奈地回身亲两下,安抚几句:“苍佑,我都快二十五周岁了,正经场合工作的人,怎么能戴首饰上班呢。”
尽管之前有许多宏图大志,但长大了明杨才发现,有份稳定的工作可以做,也是一种幸福。
放假了,带几样拿手菜去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顶层投喂总裁大人,总裁大人有时间的话,还可以拉着这位被评为京市三十岁企业家榜首的男人,去郊外拍几张好看的照片。
以前明杨去公司,两人都尽量藏着掖着,那是苍佑还很年轻很羞涩的年纪。但现在苍佑喜欢情绪外露地表达爱意,总是抓着他的肩膀在办公室里亲他。
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进来,他看都不看,最后抓起来没耐心地开启静音,然后重新去找明杨的嘴,压着明杨要再亲一会儿。
若是叫明杨在身边选一个比他自己爱钱的人,那肯定是苍佑这个工作狂,可现在这个视工作如命的男人,为了专心亲他,放着一个公司的人不管了。
想到这一点,明杨无奈地想,七年过去了,公司上下心目中的自己,只怕狐狸精的形象已深入人心。
明杨推一推紧压着自己的结实身躯,借着眼角余光按亮苍佑的手机屏幕,全是严秘书的未接来电。
趁对方吻得忘我,他狠心重重咬了一口,苍佑挨了疼,这才肯放开。
“严秘书的电话,先接吧,别耽误了重要工作。”明杨贴心地把手机放到他手里。
挂断电话,荷尔蒙的催化效果褪去,苍佑看看明杨红肿的嘴唇,被自己的荒唐行为逗笑了。
从来没有什么能让他抛弃自己那些近乎苛刻的原则,除了明杨。
苍佑回忆起这些年这些事,忍不住赖着明杨故意推卸责任:“被严秘书批评了,都怪你这个勾人犯错的坏东西。”
以前那么一本正经的人,而立之年却学得油嘴滑舌,跟人间烟火打了好些年交道,性格也是颠倒个儿了。
明杨心里暗暗发笑,眼前的人活脱脱就是十八岁的自己,好似那七八年的光景都长在别人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结束啦,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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