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
苍佑不想听他说什么走不走的,立刻不高兴了:“不行。”
说完,又重复了几遍。
什么不行呢,说自己离开不行,还是别扔自己的东西不行,明杨没搞懂,也跟着惆怅。
喝完桌上的最后一瓶酒,明杨嗓子都哑了,睫毛被溢出来的泪水打湿,脑子清醒着,嘴巴却不愿意替他保守秘密了:“
苍
佑,我要是有很多钱就好了,钱太难攒了,我不想真的被你包养,不想被别人说我跟你是那种关系。”
“那我挣好多钱给你花,你别哭了行吗?”看着情绪突然激动的明杨,苍佑不知所措地安慰着。
“你怎么这么好笑啊,你知道什么呀,难道你以为我是因为没钱花才哭的吗。”
“我知道。”
“什么啊,你说话掐头去尾的,听不懂。”
苍佑捏住了他的五根手指,又慢慢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明杨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明杨脑袋沉沉的,感觉视网膜上只有苍佑的脸在成像。
然后他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几个字。
苍佑靠近一点,想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但在明杨醉倒之前,他只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苍佑靠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叫车把自己和明杨送回来,艰难地扶着明杨送到客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