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他,原本应该换双筷子的,苍佑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忘了,直接用那双继续吃,吃得美滋滋的。
吃过饭,明杨给耳朵抹药,自然而然地把棉签放在苍佑手里。
用碘伏消毒的时候,伤口还是会疼,明杨“嘶”地叫出来。
“疼还要打,活该。”嘴上念叨着,苍佑手里的动作却小心得像是要做手术的外科大夫。
“还不是怪你,平白无故的,干嘛买耳钉送我。”
“说了不是送你。”
“我才不信,你又没耳洞,没事买耳钉做什么,闲的啊。”
苍佑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心想着,以后不生孩子了,不管多大的孩子,都只知道一天到晚地气人。
洗完澡回房间,明杨没关卧室门,所以被苍佑看见他头发湿漉漉地躺在枕头上。
“头发还湿着就睡,小心明天起来头疼。”苍佑扒在门上提醒。
明杨揉揉眼睛,把手机关机,放到床头柜上:“太困了,懒得吹,想直接睡。”
“起来坐好,我给你吹。”
明杨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你怎么不穿衣服?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苍佑转过身,比被看了的人还脸红。
明杨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觉得苍佑莫名其妙:“习惯这样睡觉了,再说我又不跟你一个床睡。”
苍佑去了趟浴室,返回时,明杨已经套上一件T恤。
苍佑一只手扶着明杨肩膀,一只手拿着吹风机,手法特别温柔,不像理发店老板给人吹头发,每次都感觉要把人拽成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