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对劲。
卷毛狗是狗群里唯一基本不掉毛的汪,可它总是最兴奋地在毛绒绒里面到处蹭,汪汪们也纵容小卷毛高音调的“汪汪汪”,以及小炮弹一样往它们身上撞。
这是换毛期限定的撒欢时刻,卷毛狗从不会错过。
它的同伴不是严肃就是正经,活泼点的萨摩耶又玩不到一起去,每年也就只有换毛期能让它施放一下容易亢奋的天性,玩过头了也不会被上头的大狗们凶。
所以今天汪汪们玩了一会你扑我我扑你的游戏,突然发现最积极的卷毛狗不见踪影,不由一个个把视线转向几米远的位置。
——卷毛狗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端正姿势趴在那里,远远观望根本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汪汪们惊讶地互相看看,就连萨摩耶都停下了玩闹的动作。
它们嘀咕了几声,向着卷毛狗走过去。
看着那几只比自己现在身体大几圈的狗对自己形成包围圈,戈里绷紧身体,后背毛都要炸起来。
这具身体跑不快力气也不大,直接对上几只狗绝无胜算。
但他的脑袋像被塞进了浆糊里,引以为傲的聪明半点发挥不出,此时竟陷入不知所措的空白之中。
戈尔趁机跳了出来——他没留下什么要保护弟弟的意识,只是没了戈里压制,立刻放飞自我想尝尝那几只狗的味道。
他饿极了,从灵魂里透出来的饿,淹没了所有理智让他只想着鲜美的血食。
而藏在卷毛狗身体里的“它”也害怕极了,它知道自己打不赢那些大狗,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同伴。
大黄狗走近,绕到后面闻了闻卷毛狗的屁屁,顶着被卷毛狗尾巴甩脸的攻势轻轻叫了一声。
“呜?”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