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伤天害理,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同燕长戈做善事一样,他若是身处高位,受命与他的手下人做善事,功德也会算在他身上。而这二人已知罪恶都有圈养杀手、逼迫汪岩峰去采补活人阳气这两大罪,尚未查出了罪恶不知道有多少。
因为主犯是他们二人,汪岩峰的罪恶值倒是被减轻了不少,那些被虐杀的情侣的罪恶是算在汪岩峰头上的,可是那些被采补之人的罪恶,并没有算在他身上,毕竟他最初也是被迫的。而这些罪恶,想必都是算在了这两位主犯身上,也正因为如此,燕长戈抓住汪岩峰后,并没有得到他想象的那么多功德。
而现在他救下汪岩峰,又活捉了一名杀手,如果因为他的举措能够成功地让这两名主犯受到律法的制裁,那么他所得的功德定然不少。这么一来,他就可以变回人形了。
话说,这里审案到底需要多久?他还记得,过去很多朝代中,有些案子一旦涉及到大人物,是要审问许久的,而且有时候还审着审着就不了了之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好一点,他到底要在这里躺多久呢?
罢了,既然已经都这么做了,便无需后悔,至少还保住沈逸飞一干人的性命呢,足够了。
长戈古剑关闭了神识,静静地在地下等待着那不知何时到来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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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琏本来赖在警局等燕长戈,谁知没过几分钟就有人将他带去做笔录,怀疑他是偷车贼的同党。偷车,还是偷警车,简直是罪加一等。曲琏一下子想到燕长戈是为了追沈逸飞他们才拿的摩托车,像燕长戈这样的人,送给他的钱他都不愿意要全都捐了出去,怎么可能偷车。
于是曲琏当场便嚣张地拿出黑卡问警务人员有没有刷卡机,那破摩托车多少钱,他按照全新的价格赔三倍。
负责做笔录的小民警无奈地说:“我们并没有说偷车的人是你,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毕竟你们是一起来的,而燕长戈有偷车的嫌疑。至于钱,我们并不是为了这么些钱,偷东西和欠钱是两回事。”
然而曲琏根本就没打算听,燕长戈有偷车的嫌疑?紧紧只是怀疑就让他有点受不了,像燕长戈那么善良的人,听到有人怀疑他偷车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明明做好事却还被人冤枉这种滋味谁也不会觉得舒服,至少曲琏听到这个说法后,就十分愤怒,愤怒到他想用大把大把的钱砸得怀疑燕长戈偷东西的人道歉。
就在曲琏正在和几个警察无理取闹时,沈逸飞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了摩托车的事情后,沈逸飞立刻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摩托车……是我……是我……”
沈逸飞刚想说是我借给燕长戈的,突然想到这不是自己的财产,而是警局统一配发的,完全不属于自己,自己借给内部人员没什么关系,可不能把警车借给外人啊,这是犯错误呢。
支吾了半天,沈逸飞咬咬牙道:“燕长戈使用警车前曾询问过我,事态紧急,我就同意了他使用。事后我会向领导解释,燕长戈确实没有偷车。”
几个负责的小警察连忙向曲琏道歉,人家都道歉了,曲琏也不好无理取闹,只能气呼呼地坐在沈逸飞的位置上等燕长戈回来。
沈逸飞等人在随后赶来的武警的护送下回到了临城警局,负责押送的武警被杀一事已经惊动了整个临城军区,特警队长与临城警局局长做了交接后,将汪岩峰和凶徒关押到戒备森严的临城武警大队中。这一次负责看守汪岩峰的是特种兵,个个身经百战,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手,除非他们敢拿导弹轰,不然谁都无法再劫走汪岩峰了。
曲琏在回来的人中没有找到燕长戈,一直耐着性子等他们做完交接,汪岩峰和凶徒被带走后,才一把抓住沈逸飞的胳膊问:“燕长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