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绝冷哼一声,「这人下作之极,枉为贵胄,可惜他枉费心机却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人算不如天算,华弟今生今世合该是我的。」
苍绝原想这一生只能做沐华兄长,不料姻缘天成,竟遂了他心意,虽是冷笑着说话,语气中却不免带上了三分喜悦,但一想到沐华险遭毒手,又遏不住怒气,恶狠狠道:「此人敢害华弟,我必不能饶他。」
沐华素知苍绝手段利害,听他这样说忙劝阻道:「靖南侯虽可恶,毕竟是国戚,大哥莫要动杀人之念,此人死不足惜,我却不想你惹祸上身。」
苍绝唯唯诺诺应了,心中却自有主意。
沐华见苍绝答应了便不再纠缠此事,他睡了许久,饥饿难耐,此时只想填饱肚腹,苍绝听到他肚中咕咕声,亲了亲他面颊,笑道:「我去给你端饭。」
转身出了门。
因在情事上折腾得很了,沐华筋酸骨软起不得床,腰上更是乏力,着实躺了两天。苍绝对外只说他酒后着凉,需卧床几日,遮掩过去,暗里熬了补齐培元的药给沐华服下,每晚又同宿一房,说是便于照顾,也无人疑心。第三天头上,沐华才下了地,到前堂处置公事,经过偏院时见一众差役围在一处闲聊,隐隐听见「侯府」、「走水」等字眼,心中疑惑,叫来差役一问,才知是靖南侯府昨夜里书房失火,烧死了靖南侯。
沐华听后一怔,暗道报应不爽,晚上便将此时说与苍绝知晓,孰料苍绝听了只微微一笑,并不置评,沐华看他神色这般淡然,不免起疑,问道:「这火莫不是大哥做的手脚?」
苍绝轻笑,「是又怎样?」
沐华大吃一惊,责道:「大哥怎的这样鲁莽,被人知晓可怎生是好?」
苍绝漫不经心道:「华弟放心,此事除了你,再无人知的。」
一边说,一边将沐华箍在怀中,三两下挑开他衣襟,张口含住沐华胸前左乳舔吮,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把玩。
因沐华初夜太过劳累,两人这几日虽睡在一处,却未曾再行□,这日好容易等到沐华复原如初,苍绝如何肯再过那清心寡欲和尚般的日子,当下连手带口揉抚不休。沐华羞急之下伸手欲拦,还要再行理论,不料苍绝竟蹲下身含住他□嘬弄,激得沐华「啊」的失声叫了出来,叫完才觉声音媚人,登时羞恼得咬唇不语,火烧靖南侯一事也忘到九霄云外去,在苍绝搓弄下变得气喘吁吁,不时自鼻中逸出一两声闷哼,让苍绝笑嘻嘻推倒床上,采了□去。
翌日沐华醒来,不免嗔怪,苍绝只要他安心,万事无需多虑,沐华也只得按下不提。又过几日,直到侯府出殡也未见丝毫异样,沐华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此事之后,两人再无可虑,日间依旧是兄友弟恭,夜里苍绝溜到沐华房中相会,快活胜似神仙。
苍绝在房事上头欲念极盛,依他心思,夜夜都要尽兴才好,偏他那根物事与别个不同,又粗又长不说,一个时辰也不见软的,沐华虽吃了紫云果后强健许多,也禁不得这样折腾,初时每每被弄到哭着求饶,第二日便爬不起来。苍绝疼惜他,便节制不少,忍不得时才要上一次。如此月余,沐华方惯了这男子情事,更品出万般滋味来,轮到旬假时便不限苍绝次数,戏耍数度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