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泪眼迷朦怯生生抖著说不出话的小嘴可怜的看著恒渊,其实他现在一点也不疼,相反涨满体内无处发泄的欲火正沿著脊椎烧遍他的全身。
恒渊心一颤,就是这个淫媚又清纯无辜的样子让他今夜发狂一般的要不够他!
低头热切的吻住那哭泣的小嘴,贪婪的舌一遍遍的扫过何然的口腔,吮咬著那香滑的小舌,然後又向喉咙深处扫荡。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探到何然身下抓住他两腿间巍巍挺立的玉柱撮动起来。
三管齐下的威力即刻见效,何然尖叫著再次喷出稀薄的精华。
深深吞吐著恒渊阳物的肠道黏膜也紧紧的收缩起来。
在一个重重的深插後恒渊闷哼了一声,将灼热的精华喷洒在何然身体深处。
何然仰头呻吟著承受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让何然泪水再次溢满眼眶。
湿热的吻又缠了上来,咸涩的泪水在俩人嘴里漫开。
在恒渊温柔的吻著何然,心里却在想:唔今天做的是多了一点,不过今夜的何灵让他觉得特别兴奋,总是要不够!直到把他弄疼听他哭泣自己心里才舒服!
柔顺的接受恒渊的吻,何然心揪的疼疼的,就这一次最後一次
正吻著何然的恒渊忽然发觉身下的抖了一下慌乱起来。“怎麽了?”恒渊离开一点距离,小声的问他。
一股热流缓缓自何然身体内部流出,想要收紧後穴,被草了一夜的小(穴)现在根本无力闭合。流出的黏液刺激的穴口麻痒难奈,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擦。
可面对恒渊,他怎麽好意思,只好尽力并拢双腿。
又不是第一次与人欢好,恒渊一看何然羞窘的并拢双腿的样子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带著小心赔罪的心理,恒渊支起身子小声说:“灵,我叫水来给你擦擦。”
“不~不用。”何然慌乱的拒绝,和恒渊亲他一口:“我自己也想擦擦,浑身是汗。”
说完就扯了件中衣下床去了。
听他打开门,吩咐一直守夜在外面的小童烧桶热水。
等一切收拾完毕,何然清爽无力的躺在恒渊怀里再也不想动了。
背後的呼吸渐渐平稳,何然脸颊悄悄的靠上自己枕著的手臂,眼睛又酸酸涩涩的。
自始至终,这个人唤的都是灵儿的名字。
就这样睁著眼睛直到外面隐约传来金鸡第一声悠长的报晓,何然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再不走,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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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去长安的迎亲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马匹都不安分的跺著蹄子,只想快快赶路。
队伍中,六辆装饰华贵的新车都四角高挑流苏低垂,描金画凤锦秀车帘看的出做工精细,随行的四百名亲兵一色的红色新衣,胯下一色黑色骏马,衬的个个精神抖擞。
恒渊更是一身红色劲装英姿矫健的骑在一匹装饰华丽的高头骏马上,黑色的披风在风中上下翻飞。
直看的前来观礼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感叹万分,姑娘媳妇们更是涨红著脸翘首踮脚,只盼这英俊的小王爷眼睛能瞅自己一眼。
恒渊的目光却在人群里寻找易月何灵的影子。
与他稍微慢著半个马身的名悦小声提醒他:“别找了,何灵身体还不舒服起不来床,易月身子不利落更是不敢让他在人多的地方挤。”
恒渊这才收回四下寻找的眼光。
摸摸鼻子,前天在归秋楼里和何灵做了一夜,那家夥一早就溜回家,等他回府就看到何灵躺在床上面色通红,竟是发烧了!
来不及埋怨他怎麽受的凉,恒渊心疼的又是抓药又是照顾他,外面还要检查去长安的最後工作,简直是忙翻了!
易月本想帮忙照看,恒渊不让他近何灵半步。
他可是现代人,太明白流感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