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勾搭上两三年之久,田氏连田姨妈也瞒着,自以为做的严密,只是这些事情,就是瞒的了旁人,家中仆妇们如何不知,背地里便言三语四。就在这个时候,田氏觉得自己怀孕了,不请敢大夫来到家里来诊脉,借故到普度庵里,请了走脚大夫诊脉,果然是一多月的身孕,田氏心内害怕至极,只得请母亲过来商议。
“你个糊涂东西,竟然弄出这样的丑事来。”田姨妈听完就怒了,指着田氏低声骂了起来,又道:“你晓不晓的姑爷在外头打了大胜仗,官升了一级,这就要给你请封诰命了,你竟然弄出这种事来。”
田氏在地上跪着直哭,只是看向田姨妈道:“母亲向来是最有办法的,女儿现要如何是好。”
田姨妈虽然也惊讶女儿竟然偷人,但她向来镇定,想了想道:“姑爷回京也有不少时日,你们就不曾亲近过。”田氏嫁入周家这些年,一直无所出,若是能把这个孩子安在周林身上,算是周林的种,既解了眼前的困局,田氏又得了依靠。
田氏低头道:“他自从回京以来,就一直在军营与同僚们喝酒,我们不曾同房。”周林对田氏没意思,田氏又跟周瑞打的火热,自然不想搭理周林,两相无意,自然也没有恩爱。
“先着把姑爷叫回来,你们夫妻好好喝壶酒。”田姨妈说着,打胎伤身不说,还更容易闹出事来,尤其是周林升官的节骨眼上,说起来田氏在周家也有几年了,周林也升官了,该让周林给田氏请封诰命,有了诰命在身,周家就是抓住田氏什么错来,处置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田氏晓的田姨妈的意思,这是要把孩子算到周林身上,却不由的道:“母亲,这样行吗?”
田姨妈虽然也没多大把握,但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若是周林不在家里还好,偷偷的把孩子打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去打胎,事情闹出来田氏必然是个死。富贵险中求,是霉运也许就是造化,只要栽的好,生下儿子也就有依靠了。
田姨妈当即把自己的心腹婆子叫进来,也不说田氏的事,只让她去青楼勾栏里找药。催情的迷香的,男人不中用那就想法让他中用。趁着这个时候,孩子栽到周林身上,枕边风也吹起来,让周家给田氏请封了诰命,这事也就成一大半了。
婆子去了几时,回来带了一包药,田姨妈拿十两银子给婆子,打发婆子出去守着。把药交给田氏,不禁道:“你也给我争点气,此时己经是性命攸关,若是再出错,谁也救不了你。”
“嗯。”田氏颤巍巍的接过药包,心中怕急了,也晓得事情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