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玄青浓眉一挑,有些想笑:“酿酒?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墨恒长舒一口气,有些沉重地点头:“岳丈大人是半个爹,我这没爹疼的小子,可不得想方设法地讨好他老人家,至少要给他老人家个好印象。”
虎玄青哼了声,一弯腰,轻轻对他额头敲了两下,却被他反手抱住,一个旋身压倒。
墨恒将手伸进他的衣衫,揉按着他平厚饱满的胸膛,感触着那里有力的坚韧和光滑弹性,咽了咽唾沫,低声道:“虎叔,我现在心里忐忑,需要你给我支持的力量。来,先做一遍……”
虎玄青被他说得低笑起来,却不知道他如此胸腔震动的笑声正是墨恒不可抗拒的致命攻击。
墨恒呼吸粗重,臂膀刚强有力地一扯,“撕拉”一声,废了虎玄青一身刚换没多久的衣袍法器。
……
次日,湖上仍旧飘着那条乌篷船。
“……功法可都记全了?也知道我刚才的意思了?”
船篷里,墨恒头也没抬,趺坐在灵草编织的蒲团上,声音淡淡的,双手悠然地从储物法囊中取出各种酿酒所需的灵材,准确地掂量了重量,一份一份,有致有序地往玉魄雕琢的三足鼎中投放。
而后盖上顶盖,往三足鼎下一拍,鼎下凭空燃烧起一股微弱的青绿火焰。
那火焰十分奇特,燃烧的是墨恒的法力,却带着悠远的药香,正是《伐折罗经》中的独门法咒。
墨恒前世为一心汉做了许多事情,而一心汉修炼《伐折罗经》大成,对其中各种法咒理解得滚瓜烂熟、透彻无比,又是个极度嗜酒、性情怪异的男人,在落魄湖边除了苦恋和思念梅娘子,就是苦心钻研酿酒配方。多年下来,一心汉收获良多,最后传给墨恒的也是他最拿手的那个。
如今墨恒没有修炼《伐折罗经》,不过为了酿酒,也专门修炼了上面的几门相应法咒。
“恩主的吩咐和传的功法,小人都已记全。小人必定竭尽全力,粉身碎骨,以报恩主万一。”
邓禁衣衫整洁地跪在船头,瘦削的面庞比昨日多了些血色和生机,恭敬的话语显得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