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两只手可没忘记对虎玄青精壮的体魄上下肆意地乱摸和挑逗。
虎玄青敞着胸怀,低头瞅了眼自己胯间越来越狰狞的窘状,抿着嘴视而不见,凝神又往上飞。
“快躲!原来是空间裂缝,墨云书阴险狡诈,刚才闷头不吭声,竟是用秘法布置了这么多空间裂缝,还将这些裂缝藏住了,害得咱们差点撞上去,当真好险,绝饶不了他……”
墨恒有虎玄青做依仗,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意味,用虚幻之力加持神识,肃穆地低呼。
“这里还有,这么多空间裂缝!还有这么多酒烟霹雳子,墨云书好生凶残!”
“虎叔别打,别打,一打咱们就会现形,多没意思是不虎叔?往左下……”
墨恒在传音中声色俱厉,眼中的振奋炯亮则显出真实的心情。
虎玄青始终关注着墨恒,见他在自己背上玩得舒畅,嘴角便忍不住再次勾起。
虎玄青尽管隐身,却仍不好在阵中传音,所以始终一言不发。又为了将功补过,以讨墨恒欢心,便故意表现出忠诚不二、驯服听话的模样,背着墨恒,对墨恒的胡乱指挥也惟命是从。再看墨恒的意思,干脆完全收起了先前想要硬拼墨云书的打算,陪着墨恒和墨云书玩起了“躲猫猫”。
这样看着墨云书气得抓狂,几乎双耳冒烟,却偏偏找不到他们的模样,的确很有些意思。
墨恒仗着虎玄青神通广大,将墨云书耍了个彻底,玩得痛快淋漓。又对虎玄青这副威武驯服的模样没有什么抵抗之力,逐渐忍不住这种情况下的异样刺激,也有些动情,腿间那物抬起头来,硬如钢铁,死死地顶在虎玄青臀部。
虎玄青被他顶得后方收紧,他后方本就习惯了墨恒的贯穿和撑涨,不禁有些心痒难搔的渴望,想起以前被墨恒冲锋的充实和痛快,呼吸便微微粗重了些,险些被墨云书察觉到踪迹。
但虎玄青仍旧面容刚毅,不显丝毫情色,反而越发地郑重其事,一板一眼,好像干脆将自己当成了墨恒的坐骑,见墨恒玩得乐在其中,也自浓眉舒展,心里愉悦。
随即忽然想起一事,不禁微微一怔。
虎玄青想起,墨恒曾经和他对酒闲聊,说起身世也不避讳什么,说自己因为生来就是嫡子,却被幽禁在梨花小院,连个小管事都敢欺辱于他,他小时候被庶兄弟庶姐妹们联合起来欺负,也被势力大些的奴仆刁难,被欺负狠了,表面上故作从容,其实心里极为羡慕别人能够“仗势欺人”。
虎玄青现在想来,墨恒长这么大,修行到这等境界,在这世间竟是只能依仗他虎玄青一人。以前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受到什么苦楚,墨恒怕都是只能自己一人默默隐忍,苦苦承受。
想到此处,虎玄青胸中柔成一片,却不在脸上显露丝毫怜惜,因为他知道墨恒不喜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