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憨厚地粗声应是,轻手关门,又把门窗都关了,转身听候问询。
阿墨静静地看着他,直接问道:“叔父最近在处理什么事务?见了什么人?如今在哪里?”
时兆依着骆青的交代,一一搪塞过去,说的都是实话,却避重就轻。
阿墨听得越发提紧了心头,又问一遍,时兆还是憨厚地原话回答。
阿墨勃然生怒,突然低声道:“行了,我不问你了!你把衣裳脱光,过来伺候。”
时兆面色一变:“小少爷您说什么?”
阿墨黑眸一寒,抬步走过去:“我的话,你不听?”
时兆脸色铁黑,连连退后:“阿墨小少爷,小人体貌丑陋,不堪赏玩。您,您要是想找人玩乐,还是禀明主子,请主子为您定夺吧。”
时兆生得身高体强,比起骆青的挺拔精壮,他就显得魁梧健硕,别人看他第一眼多半会认为他是个没有心机的粗汉莽夫,哪会知道他粗中有细,乃是骆青的智囊之一?
就因他狡诈机智,寻常方法绝对不可能从他口中撬出讯息,阿墨才另辟蹊径。
阿墨冷哼一声,蓦地上前一步,出招拿他。
时兆不敢与他过招,匆忙闪身要往外逃,却被阿墨碰了一碰,顿时只觉被阿墨碰到的地方有无可抵御的气流侵袭过来,霎时间身体一麻,瘫软摔倒,就见阿墨猛力一扯,将他腰带扯开。
“阿墨小少爷!您碰小人哪里,小人事后只怕就要砍下哪里向主子谢罪,请您饶命!”
时兆惊骇欲绝,有气无力地、模模糊糊地勉强低呼道。
阿墨看似点穴,实际上却是用三宝短杖定住他,只是为了遮掩三宝短杖的存在,才故意碰了他一下罢了。这时笑得深沉莫测,眸底寒冷漠然:“看来你是知道我和叔父的关系了。”
又是一把,将时兆的上衣扯开,露出两块古铜色的壮厚胸肌来,上面两颗乳头遇到寒气,支楞楞地发硬。阿墨随意地蹲下身体,在他刚强结实的胸肌上狠狠打了一拳,肆无忌惮宛如置气。
“叔父在外面诸多事务,你都帮忙瞒着,我今日上了你,看叔父会怎么处置我!他竟对我露出杀机,我总要弄个明白!”这么说着,又扯开时兆的劲装裤子,露出端端正正的亵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