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的脸立刻红到了耳际,怒道:“昨晚我没有哭!”
顾悬砚立刻不说了,低头去吻他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安抚道:“好好好,没有。”
钟衍本想批评他语气太敷衍,但话还没出口,顾悬砚的手已经向后探去。于是钟衍满口的话都变成了一声闷哼。
顾悬砚进来时,钟衍忍不住弹起腰,下意识的想夹起腿。顾悬砚按住他的脚踝,自己缓慢的动作起来。不消片刻,钟衍便浑身泛红,双腿不自觉的缠在了顾悬砚腰际。
衣袍半褪不褪,散落在身旁,虽然身下山间草木繁茂,地上却依旧有些许细砂碎石。顾悬砚怕硌到钟衍,将钟衍环抱在腰间。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顾悬砚一动,钟衍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夹着哭腔的呻吟。
这一次的声音有点大,不远处不知道是兔子还是松鼠,被吓得窜了出去,带起了一路晃动的草木。
这一方天地便只剩下了钟衍的呜咽和顾悬砚低沉的喘息,偶尔夹杂着湿润的水声。
最后几瞬,钟衍浑身发软,双腿从顾悬砚的腰上止不住的往下滑,他小声的一声一声唤着顾悬砚的名字。顾悬砚听得心痒,低头咬住他的肩膀,一个狠狠地挺送将东西弄在了钟衍体内。
云/雨初歇,天地重归寂静。刚刚四处逃窜的小动物又偷偷探出身,警觉的接收着林间的动静。
山野之中重新传来动物 的响动。
过了半晌,顾悬砚背着钟衍重新走回了小径上。他念了个诀,背着钟衍往上走,背后的道路慢慢被云雾笼罩,隐匿了踪迹。
这座山依旧无法御剑,顾悬砚已可御风,倒是没什么影响,但他喜欢这样一步一步背着钟衍回家。
钟衍趴在顾悬砚的肩头昏昏欲睡,却勉强提着精神教育人:“你都飞升了,不往飞升境去就算了,还这么重欲,这样不好。”
说得刚才又哭又叫的人不是他一样。
顾悬砚也不说出来触他霉头,只回答前面一个问题。
“飞升不过是只修为破障,超然物外。去不去飞升境都一样 何况飞升境界也没什么意思。”
钟衍掀了掀眼帘:“那什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