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大次奥啊!!!居然是毒品!!!难道是什么罂粟壳之类的东西?这不科学啊!!!自己真没见过啊!“我真不知道那种东西!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放过!所有材料都是御膳房的人准备的,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如果我要想得头名,何必早上求王爷别让我赢呢?!您也听到了,能为我作证是不是?”
面前的小家伙这一次是真的急了。是啊,塌天大祸灭顶之灾,换谁谁不急呢。“我不能为你作证。但王爷已经算把你保下来了,你现在也不必惊慌。今天这件事的确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你是一定会受处罚的。虽然对你不公平,但皇宫之中,最不可能出现的就是公平。”
宫晓咏这一次是真的怕了。他切实地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尽管安启说自己不会死,安遥王已经保下了自己。但这种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人置诸死地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那不是自己有个空间就能躲得开的。“我……能知道为什么吗?”自己这种小人物,怎么会有人下这么毒的手?
安启没有回答,而是命人给宫晓咏准备了一份晚饭。“你先吃饭吧。事情到底会如何,等王爷回来才能知道。有些事你不该问就不要问,知道了和不知道的区别并没有多大。”
是啊。知道与否,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可是他不甘心。虽然整天对人点头哈腰嬉皮笑脸甚至是可以跪地磕头,但宫晓咏本身却并没有多少奴性。他渴望的是自由和更广阔的世界。所以即便知道和不知道没有区别,他仍旧选择了解真相。“是淑妃娘娘想要打击钱美人么?”
安启愣了一下,而后点了头。既然宫晓咏已经猜到了,他不觉得再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看起来,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王爷想得那么不懂宫廷纷争。他只是不想表达,也一直觉得自己是置身事外而已。“知道之后,你能如何?”
宫晓咏沉默了。站在安启面前,双手有些轻微地发抖:“其实……我死不死,钱美人不会动一根眉毛。”
安启点头:“的确。但你毕竟曾经为钱美人争过脸。无论是不是钱美人的人,只要你一出事,钱美人都会有一个认人不清的过错。而现在,即便你不被皇上下令拉出去斩立决,钱美人也已经丢了面子。”
“我真的……还能活着?”宫晓咏抬头,认真地看向安启的眼睛。虽然自己跟这个人也只是几面之缘,但就像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没有对安遥王的惧怕一样,他也觉得自己可以相信安启说的话。
安启顿了一下,而后点了头。“但你肯定不可能在留在御膳庭了。”
宫晓咏长出了一口气:“命还在,在什么地方活着不都一样。只是……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而已。”或许,自己应该重新思考一个逃走的计划了。
御花园这边的戏码正在热闹当中。
宫晓咏所做的烤鸡里,经过莫行云的检查,果然发现了癫草。但量极微弱,甚至连味道都不能造成丝毫改变。有些奸商为了让自己的食物更吸引人,所以才会放这种东西,但前提是那东西能吃出味道来才有意义。这样的量,除非用个三年五载的每日如此,否则完全不可能形成什么所谓的毒瘾。
莫行云是一个直率的人,所以直言这点癫草的量,他都分辨了好一会儿才能确认。淑妃娘娘果然是饱读医书,他自愧不如。
淑妃恨得牙根子直痒痒。这个莫行云,便是她在宫中最厌恶的第三个人。而偏偏此人倍受皇上信任,虽然只是太医院的一名小小太医,这两年却俨然成了皇上的专用御医,说话的分量几乎和太医院掌院相当了。如今又是这个人来拆自己的台,她真是恨上加恨。不过她现在最想杀的人是江品。她让江品在宫晓咏用的姜粉里掺入癫草,可她没想到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只放了那么一点点的量!这下好了,倒显得事情太假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淑妃不知道的是,这件事邢翊鸿一早已经跟皇上说过了。否则以禁用之物入菜又呈给皇上吃这种死罪,邢翊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邢翊鸿的人把宫晓咏带走。虽然他丝毫不在意一个小太监的死活,但五弟的面子他是一定会给的。这一次看似是自己帮五弟留了那个小太监的命,而实则却是五弟在帮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女人,不论她跟喜太妃和前朝那些大臣们是否有勾结之事,就冲这为了争风吃醋就可以拿自己自己这个一朝天子来开刀的做法,这就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了!
但毕竟没有确实地证据证明是淑妃命人陷害宫晓咏。堂堂淑妃又岂有用如此危险而卑鄙的手段去陷害一个不入流小奴才的道理?邢翊策让莫行云退下之后,对这件事的处理也只能静观后变。“淑妃,你既然服用了癫草感觉不适,就回宫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