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快回去,那不是阿泠!这两天在客栈里的是假的!”明桥道。
叶飞大吃一惊,他看着一脸焦急的明桥知道事情紧急,于是不再多问,立即带着教徒再次返回了。
明桥稍微松了一口气,“玄度,快,我们跟上。”
玄度扶着明桥走近玄天剑派南苑的时候,里面正一片嘈杂。
楚云兮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人,而穿着大红喜服的白泠站在一边大声哭诉着。
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白泠就是这两天在福来客栈明桥见到的白泠。
“白泠?是你吗?”明桥冲楚云兮怀里的人喊了一声。
“明哥哥?”楚云兮怀里的女人扭过头,连忙爬了起来,飞奔过来抱住了明桥。
“明哥哥!是我!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白泠看着明桥明显不适的样子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明桥看着眼前脏兮兮的白泠心痛的问道。
“说来话长……”白泠一脸复杂道。
“师叔,这、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白泠?”一个年轻的弟子收了剑震惊的问道,这个弟子正是陈知玄与宋婉荷的独子 陈思杰。
“云兮哥哥!我才是白泠啊!我们已经拜过堂了!”穿着大红喜服的白泠跑上前拉住楚云兮的衣袖哭道。
楚云兮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你不是白泠,白泠不会在我的茶中下毒。”明桥盯着那女子道。
“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竟然给我明哥哥下毒!”白泠怒道。
“你才是冒牌货!你是哪里来的冒充我的女子!”女子哭叫道。
“我冒充你?她妈的我日你祖宗!”白泠袖子一卷要冲上去,被明桥一把拉住。
“我觉得那个骂人的才是白姑娘。”几个玄天剑派的弟子互相耳语道。
“阿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桥问道。
“我被人暗算了!我前日去参加朋友陈夫人的生日宴,结果被苏迁下了药制住了,我没有了内力,他说会有人代替我去跟楚云兮拜堂成亲,昨天夜里我想法子逃了出来,逃了好远的路才跑到这!”白泠愤恨道。
“苏迁是谁?”明桥问道。
“额,是陈夫人的一个朋友,是虞山派派来暗算我的人,我昨晚逃出来的时候,镇上有好多虞山派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跳进河里游过来的。”
“虞、山、派!”明桥咬牙切齿道。
陈思杰站在人群中看了明桥一眼,垂下眸没有吭声。
“那个姓陈的女人呢!去给本座抓来!”明桥气道。
”诶,明哥哥,陈夫人她不知情,不关她的事。”白泠连忙制止道。
“你们都被她骗了!我才是真的白泠呀!”穿着喜服的白泠大声叫道,她哆嗦着从胸口拉出青玉环,“云兮哥哥,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啊!你忘了吗?我的房里还有素霓剑,我的肩膀上、腰上还有那晚留下的伤疤啊!”
叶飞愣住,惊疑的目光在两个白泠之间逡巡。
“我被你们下药制住,连外衫都被你们偷去,身上的玉佩和剑被你们搜刮去又有什么稀奇?”白泠道。
穿着嫁衣的白泠又去抓楚云兮的袖子,“云兮哥哥,你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明桥脸上浮起戾气,手掌一抬,穿着嫁衣的白泠身上的衣服忽然四分五裂爆炸开来。
“啊!!!!!!”赤身裸体的女子顿时尖叫一声抱着胳膊蹲了下去。
在场的人顿时一愣,各个面色不自然的转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