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笑了笑,“我随口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与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说着,云献轻轻笑了笑,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姜善脸一红,忙避开了他的目光。云献心里那股气总算顺了些,状若不经意道:“方才那人是谁,这么晚了还同你在一处。”
“那是王溶,”姜善道:“你不是叫出了他的名字吗?”
“我从未见过他,也是瞎猜出来的。”云献顿了顿,“从前听三秋说过,王管家容色艳丽,是世间少有的好颜色。”
姜善不疑有他,顺着道:“他确实生的好。”
云献眼里的笑瞬间就没有了,他可以说王溶长得好看,但要是姜善也顺着夸奖了,他心里就不高兴。
姜善还没觉出什么不对,正对着灯剥着核桃仁上的细皮。云献看了他一眼,道:“他生的那般惹眼,想来不少人喜欢。”
姜善抬眼看他,“ 什么意思?”
云献磨了磨牙,“外头这样大的雨,还有人嘱咐他仔细跌了跤。我就没这种好运道,磕了碰了也没人在乎的。”说着,云献拢了拢衣裳。
姜善这才看见,云献衣摆湿了好大一片,还溅上了不少泥点子。他大惊,忙问道:“是在哪里跌了?”
云献矜持的点了点,其实不是,只是雨太大打湿了下边的衣裳。
“跌的重不重?现在还疼不疼?”姜善站起来,想看看云献的伤口又觉得不大合适。
“我还是找个大夫来吧。”姜善道。
云献对于姜善这副着急的模样很是受用,道:“这么深的夜,你去哪里找大夫?还是明天白天再说吧。”
“我去找王溶,叫他开了角门请一个就是了。”说着,姜善就要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