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捻了捻衣袖,道:“我身子有些倦,不想见生人。”
姜善一愣,看向云献,云献也看着姜善,眸光平静。
姜善犹豫片刻,问道:“量身之事,福康也会,不若让福康来?”
云献看了看福康,道:“好。”
福康跟着云献去里间量身了,姜善出到外头,叫人把东西先放到后面,把院子略整整。
姜善站在廊下,草帘子垂下的流苏在他头顶摇晃,三秋走到他身边,问道:“师父,我听人说,王妃罚了您一个月的月钱?”
姜善道:“为着挪院的事,叫孙管家抓着了错处。不过不是什么大事,罚了月钱不假,王妃也赏了我东西,给足了体面呢。”
三秋皱着眉,“那若是孙管家瞧见了咱们和清竹轩的事,怎么办?我虽不懂,却也觉得清竹轩和里头哪位不简单,怕是沾上了就撕撸不干净呢。”
“无妨,”姜善道:“这事我已在王妃面前说过了,做什么都是师出有名,余下的就到时候瞧着吧。”
三秋这才放下心来,道:“还是师父厉害。”
姜善回过身看了看里间的人,道:“你在他身边,小心伺候吧,不当听的不听,不当看的不看,等这一阵事情过去了,我寻个由头将你调回来。”
三秋觑着姜善的脸色,忽然问道:“师父,您从前是不是同云公子认识?”
姜善惊讶的看向三秋,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总觉得您有些害怕云公子。”三秋道:“云公子弱不禁风,您为什么害怕他?是不是您知道些什么?”
“没有的事。”姜善道:“进去伺候吧。”
看得出姜善不想多说,三秋也不问了,行了礼进去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