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在那之前,将宋狗通敌的事先闹得人尽皆知,不好收场。
“楚郎?楚郎?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楚临秋微微偏了偏头,就见到萧岑不知何时已脱了铠甲,只着一身中衣趴在他身边,正目露担忧地瞧着他,并且一只手还轻轻搭在他的额上。
“想什么?”
“没什么。”
“你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今日就......”
“侯爷。”楚临秋突然按住将要起身的萧岑,收敛心神挑眉问道,“难受的难道不是侯爷吗?”
“!!!”萧岑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尖“轰”的一下瞬间热腾腾的,并且下腹那股本被强压下去的邪火,还隐隐有要卷土重来的架势。
“不不不!九商你听话......今天我......有些累了,改日再来吧?”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将“你身上不好,要好生休养”这句话勉强憋回去。
萧岑知楚临秋向来不喜别人拿他的身体做文章,若自己当真如此说了,那怕是即刻捅了马蜂窝。
岂料,此话一出,楚临秋的神情竟显得更加怪异了,他垂眸望了望萧岑的某处,忽而支起身子笑道,“侯爷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你!”萧岑一时间窘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为了掩饰尴尬,他还干咳了两声,试图将此事不着痕迹地揭过去,“本侯还能想什么?自然是想沐浴了。折腾这么多日,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说罢,他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
楚临秋闻言也不说话,只不停斜眼看他,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惹得萧岑羞恼不已。
“你!这是跟谁学的招式?是不是玄武卫那帮皮猴子?真该让你的手下看看,堂堂正二品大员私下都是什么样子?”
萧岑虽不甘示弱地奚落着,实际上却早已屈服于楚临秋幽潭般的目光中,他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去,在那人有些发白的薄唇上,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
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