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阿达木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动作不知死活的阿诺,颤声道:“再、再告诉你一个方法。你附耳过来。”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这、这次不会。只是这会遭天谴的,我不想让'长生天'知道。”

季淮墨狐疑的眼睛始终钉在他的身上,最后他终于迈步走了过去,俯下身,“你说吧。”

“……”

阿达木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季淮墨站直身子,问道,“何时见效?”

“三日后,子时。”

“但愿你没有诓我。”季淮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他还不忘带走奄奄一息的阿诺。

只留下阿达木一人在囚室里凄厉地喊叫。

季淮墨赶回房间的时候,军医们还聚集在那里商议对策。季淮墨二话不说拿起桌上消过毒的匕首直接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血很快就汹涌地流出来了,一滴一滴地滴在碗里。

“元帅!!!”

“无妨。”季淮墨摆手,依旧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看血不断地顺着手心往下滴,直到滴满一碗了,才唤人来包扎。

“帅爷,您这是……”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你们都出去吧,接下来我来就好了。”

“可是,您刚大量失血,还是让……”

“不用了,都下去吧。对了,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