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一眼魏江柔,后者在这个空当跑过来,咬咬唇看着闻人恒,低声道:“恒哥,我能和你谈谈么?”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可以谈?”闻人恒垂眼望着她,“阿晓那事,他说过不追究,我便不过问,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是白子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和阿晓就是黑子,你二哥是被我们绑的。”
魏江柔眼眶更红:“我爹是有苦衷的。”
闻人恒问:“什么苦衷?”
“我不知道,总之……总之是有苦衷的,”魏江柔哽咽道,“恒哥,我……我对你……”
“我知道,”闻人恒打断她,“但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
魏江柔一呆,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老者眼神一寒,一把掐住闻人恒的脖子抵在树上:“你敢弄哭她!”
闻人恒皱了一下眉,紧接着神色便恢复了如常——他若能被这点事威胁,也就不是闻人恒了,淡定地问道:“所以前辈的意思是让我骗她?”
老者眼底的寒气更盛。
这时魏江柔找回了神志,慌乱地让他放开手,她见闻人恒单手捂着脖子,急忙问:“恒哥,你怎么样?”
闻人恒不答反问:“还有别的事么?”
“你……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说话?”魏江柔哭着问,“是不是因为阿晓?要是没有他……”
“没有他,你我之间也没可能。”闻人恒再次打断了她,语气仍是往日的温和。魏江柔向来喜欢他这样,今天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温和竟能如此残忍。
她猛摇头:“不,不会的,我们只是没有相处的机会,”她咬着唇,下定决心道,“那我给你当妾呢?我不求你明媒正娶,就当你的妾行么?”
闻人恒简直觉得出现了幻听,问道:“你要给我当妾?”
魏江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