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笑道:“你该不会说他是因为看上我了才这么紧张吧?”
闻人恒道:“这是最正常的一种解释。”
所谓“正常”,是因为他们对任少天的事一无所知,不清楚他是不是也是怀揣秘密的人,所以只能用常理推断。叶右附和道:“看来得查查他。”
闻人恒道:“嗯。”
叶右换了话题:“事情怎么样了?”
闻人恒道:“我光顾着找你,哪有心思干别的,你先睡一觉,我出去看看。”
他说话间将师弟的衣服全部脱掉,顺便在脱裤时撩了一把,听着这祸害勾引似的地呻吟一声,无奈地笑着在师弟的嘴角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去了外面。
村长被白长老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那些吹笛人死了三个,被活捉两个,药人们则早已被白道的拍晕,如今密密麻麻地躺了一地。
至于失去理智的那一批药人,有一部分因为诱饵在屋顶跳来跳去而转移了注意力,被几位前辈趁机用铁链捆上了,另外一部分追着叶右他们到达河边,基本都跳了河,白道的人正组织人手打捞,目前捞上来的几个人有两个已经溺亡,剩余的则早已陷入昏迷,被白道的人用链子锁好,抬了回来。
这一战双方都有伤亡,地面上还有不少被药人们撕裂的碎肉,看着万分惨烈。
闻人恒出去的时候,白道们正在忙碌地清扫战场,同时将渔村搜一遍,看看是否有重要的信件或其他藏人的地方。魏江柔等人也已回到渔村,此刻见到他,魏江柔急忙跑过来:“恒哥,阿晓醒了么?”
闻人恒道:“没有。”
魏江柔哽咽道:“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我哥不会有事吧?”
她二哥被人绑走,尚且生死不明,如今又多了一个杨公子。那人自小在她家长大,和亲哥没什么区别,对她也一直照顾有加,她简直担忧得不行。
闻人恒没有安抚她,说道:“阿晓身子弱,掉下河基本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你问他,他也不清楚杨公子的去向,不如去河边等着,他们不是正在找么?”
魏江柔暗道也是,问道:“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