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到底是武将出身,不动则矣,这一动薛承远便注定出於劣势。哪怕公良飞郇现在的身子再不济,压倒薛承远还是不在话下的。
“想要你。”
公良飞郇懒洋洋的道,但这话确是说的十分肯定。两人玩了这麽久,他能感到自己的後穴已经越来越湿润,想必薛承远倒也同样应当如此。不如……,试试看?
“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公良飞郇眉毛一挑,岔开双腿就坐在了薛承远的身上。
“呃!飞郇!”
好家夥!虽说公良飞郇近来消瘦,可这分量!薛承远噗哧一声从嘴里唤出了他的名字,看来他可是真没想自己这身子骨的承受能力。
“想说什麽?难不成你还有意见?!”
公良飞郇不怀好意的低低一笑。本来今夜他确实想放过薛承远一马的,但方才念头一转,就是在这张床上薛承远把自己搞大了肚子,来日再能能旧床重欢还不知是何年何月,干脆在临走之前也干了他,好歹打个平手,也算是不太憋屈了自己。
“飞郇,你太重了……”薛承远侧过头,对著身後的人苦笑道。
“被你搞大了肚子,能不重麽?!薛承远,你这叫自作自受!”
公良飞郇两下便撕裂了薛承远的亵裤,将他扒了个精光,看著薛承远那白皙滚翘的双臀在想该怎麽动手。
“你是第一次吧?!”
公良飞郇搓弄了两下自己充血膨胀的器具,一手摁著薛承远,漫不经心的问道。
其实,这是他从未问过,但极为在意的一句话。他希望自己是薛承远最初,当然,也是最终的唯一。
薛承远已经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被公良飞郇干那是迟早的事,尤其现在他有是个有恃无恐的孕夫,自己倒是能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