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不出声,小黄就也钻进了被子里,跟木凌对视,“木木,怎么了呀?”
木凌眯着眼睛,“我也想反攻!”
小黄睁大了眼睛,吃惊地问,“你到现在还没有反攻过呀?我还一直以为你们一人一次的……”
木凌一听火更大了,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死命地砸枕头,“死小孩,小气鬼,小气鬼!”
小黄伸手拉木凌,“木木,别打了,你是不是想反攻呀?”
木凌眯着眼睛瞄了小黄一眼,道,“我不止要反攻,还要把他捆起来,绑在床上,狠狠XXOO!”
小黄脸红红,抱住枕头说,“木木,你好下流哦。”
木凌火大,“关键就是老子只会在没他的时候下流,看见他我就流氓不起来了,所以攻来攻去都攻不起来……啊!”
小黄见木凌恼羞成怒了,就说,“那个,木木,你要不然练习一下吧?”
“怎么练习?”木凌眨眨眼。
“那,你拿个枕头,把它绑起来,然后就对它说流氓话,然后,那个那个它……嗯,然后……”小黄脸红红给木凌出主意,木凌沉默良久,突然猛地扑上去,搂住小黄就开始揉,“黄黄,你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这么可爱!!”
“呀啊……”小黄被木凌按住揉啊揉,忍不住就叫了起来,果然……“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直在外面听墙角的司徒冲了进来,一把护住自家宝贝,狠狠瞪木凌,“干嘛你!别欺负人啊!”
木凌白了司徒一眼,愤愤道,“好了好了,带走带走,把你家宝贝抱回去慢慢温存去吧,我一个人接着怨念好了。”
小黄揪揪司徒的衣角,凑过去在司徒耳边咕叽了一阵,司徒一脸嫌恶地看木凌,“我说你也是撞邪了,以前没见你吃过亏啊,现在被个秦望天治得死死的,你看你这点出息!”
“什么啊!”木凌瞪人,“你好意思说我?”
司徒咳嗽了一声,道,“你把他迷晕不就行了么?”
木凌托着下巴嘀咕,“他喝过我的血,百毒不侵,不管用的。”
司徒搔搔脖子,“那度仙草呢?”
木凌眯眼睛,“他保管着,不让人碰。”
司徒又想了想,道。“哎呀,费那个事干嘛?干脆,打趴下,然后你强上!”
“滚!”木凌拿起枕头就砸,“臭流氓!”
司徒恨铁不成钢地瞪木凌,“你就自己慢慢折腾吧,告诉你,要做攻就耍流氓!耍不出流氓就乖乖被压。”说完,抱起小黄,溜溜达达会房间去了,嘴里说,“仙仙,回去做吧?”
小黄搂着司徒的脖子小声说,“那我要在上面。”
司徒眉毛抽了两下,“行,你在上面……呵呵呵。”
等人都走了,木凌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秦望天因为被他撵出去谁,所以这几天都睡厢房,可怜兮兮地每天瞅着他。想了一圈,木凌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司徒那句话也没错,要做攻就得耍流氓,不过自己不够流氓,那就跟小黄说得似地……练习吧。
想到这里,木凌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条绳子来,然后将枕头捆上……酝酿了半天感情,木凌伸手摸枕头,“美人,来,给大爷我亲一个!”
说完后,木凌摸摸下巴,好像还不够流氓,就又调整了一下语调,“美人,呵呵,来,给大爷我乐一把……”
……当晚,秦望天一个人在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木凌则在卧房里抱着一个枕头耍流氓。
这之后,木凌整天都茶饭不思的,每天抽空练习,并且用心学习所有他能看见的小流氓的样子,认真揣摩做流氓的精髓。而且他还每天悄悄默默地捧着一堆司徒给他的书研究,什么春宫图啊,龙阳十八式啊,都反反复复地看,刚开始的时候,木凌边看边骂娘,骂司徒是流氓。看到后来,木凌边看边想象里头下面的那个是秦望天,边看边擦口水。
秦望天这几天帮务太忙,因为马场里到了产季,好多母马都要生小马,因此修罗堡的众人都忙着接生和照顾小马驹。而且这几天木凌跟他闹脾气,秦望天想找个什么法子,才能让木凌高兴一些。
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学习,木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流氓了。
这一天,他决定先实战练习一下,傍晚的时候,木凌跟小黄坐在院子里聊天,木凌突然站起来,盯着小黄看。
小黄让木凌盯得全身汗毛直竖,不解地问,“木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