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若论吸取旁人内力的功法,顾青所会的北冥神功才是这类功法的祖宗和魁首,而吸星大法不过是从当年丁春秋的“化功大法”中演化来的,比北冥神功差得远。
总而言之,任我行很快就败下阵来。
且比起令狐冲基本没怎么受伤,任我行可就惨得多,他身上多处负伤不说,又因为内力反噬导致受了内伤,倒在地上时,还吐了两口心头血。
顾剑谱收了长剑,小骄傲溢于言表:“怎么样?有没有改变主意对我心服口服?”
令狐冲特别想捂脸,因为他觉得顾剑谱这话在任我行听来定然是天大的侮辱。
嗯……确实是。
任我行都快气疯了,唉。
而左冷禅也是扼腕不已,他真是恨不能自己上手去了结了任我行,可他若是亲自上阵,那未免落人话柄,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所动作。不过左冷禅转念就把期望的目光落到了东方不败身上,推几由人的认为东方不败不会放过这个斩草除根的好机会。
可左大掌门又失望了,东方不败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就像是一个很合格的看客。
左冷禅在心中嗤笑:‘蠢货。’
东方不败自是感觉到了左大掌门的目光,他却没有回敬回去,反而是看向了处在中心的顾剑谱,却没言语什么,只等着顾剑谱接下来的动作。
顾剑谱没等来任我行的佩服之言,不太高兴道:“你死鸭子嘴硬就嘴硬吧,反正我就是比吸星大法厉害。”
他想到什么一般看向方证大师,方证大师下意识地捏紧了佛珠。“大和尚他归你啦,想到以身饲魔,大和尚你是不是还有点小激动呢?”
方证大师:“……”
东方不败险些笑出声,在方证大师开口前出声道:“方证大师勿须顾忌本座,当年本座和任教主教主之争原就是成王败寇,而本座惦记着任教主当年对本座的种种好处,送任教主去了西湖梅庄安享晚年。如今任教主虽有复起之志,却是难敌辟邪的气焰,偏固执的不认输,想来是着相不已,正需要方证大师佛法熏陶。”
东方不败很清楚方证大师是绝不愿意留任我行和任盈盈在少林寺的,先前他说留他们三人十年,不过是因为有其他掌门人在场。须知道任我行和任盈盈父女,对少林寺来说更像是瘟神,看任盈盈都招得旁门左道为她商议来攻打少林寺了,更不消说他神教中的墙头草和向问天们。
再者任我行在少林寺外,还能更好的分化日月神教,不是吗?
方证大师确实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他现在想借坡下驴都下不来,而在方证大师想着如何应对时,左冷禅就开口道:“方证大师自然慈悲为怀,更何况这本就是先前说好的。”
方证大师:“……”
顾剑谱附和道:“以身饲魔嘛,我知道的。”
说完他就极潇洒的挥挥手,看向冲虚道长道:“既然都决定好了,那大和尚你快把任我行带走,我要和太极剑法比试啦。”
冲虚道长:“……”
冲虚道长是不愿意和顾剑谱比的,一来在他之前,已有令狐冲和任我行和他缠斗过,自己上前比试即便侥幸胜了,也说不上有任何光彩。而看任我行都比不上此人,那自己落败的可能性很大,那更是无甚光彩而言。
若是直接认输,那就更不可行。
冲虚道长瞥了眼下不来的方证大师,只得站出来道:“阁下既已和令狐少侠,任先生接连比试过,如今竟要再与贫道赐教吗?那贫道这个便宜,却占得太大了。”
顾剑谱沉吟起来,当冲虚道长还以为他会说改日再比过时,就听得人家说:“那太好了。”
冲虚道长:“……?”
“照你这么一说,若我到时候打败太极剑法,岂不是更显得我如斯厉害?”顾剑谱言很由衷道:“那快来吧。”
冲虚道长无言。
说好的谦虚是美德呢?
莫大先生和天门道人也是面面相觑,所以是该来的总得要来吗?
令狐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很想说“这就是他的本性,他向来都这么直率”,可若他真这么说了,那恐怕是让其他人更为误解吧?
等等,令狐冲猛然想起那东方教主言谈中提到了“辟邪”,他只说“辟邪”而没说其他,再想想他当时那句话,显然是用“辟邪”来指代顾剑谱,难道他是相信顾剑谱就是《辟邪剑谱》的?
不会是葵花宝典告诉他的吧?
嘛,令狐少侠想得是不是太多了点?
不管怎么说,好好的一场任我行和正道魁首们的见面会,就被突如其来的顾剑谱给搅合的面目全非。余沧海和向问天魂归西天,而方证大师不得不收留了被打败的任我行,另外冲虚道长,莫大先生和天门道人接连败在了顾剑谱的长剑下,而即便比试到最后,都不见顾剑谱面露疲色,流过一滴汗,仍旧清爽宜人,这就不得不让正道魁首们更心生忌惮了。
且因为顾剑谱他不按常理出牌,似乎对正邪没什么概念,余沧海他杀,向问天他也杀,又比试的对象也是从任我行到冲虚道长,另外结交的对象一边是令狐冲一边又是东方不败,凡此种种的让他们不好分辨此人到底站在哪方阵营,以及他到底是何居心,是唯恐天下不乱?亦或是进一步的一统武林?
岳不群却是想到了他的弟子林平之,不知这弟子若是知道有他人练就了辟邪剑法,他会怎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只发了一份便当,唉,等以后再接再厉。
方证大师:聪明反被聪明误√
左冷禅:猪队友√
任我行:刚出梅庄再进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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